女郎被他這態度刺激到了:“我被人罵了你倒不管,給我添堵還挺來勁的。”

她說完甩了甩頭髮,踩著高跟鞋怒氣衝衝地走了。

只剩下姜暮晚對著一個在氣頭上的車主,和不知道是不是還清醒著的鶴映。

那車主衝著女郎離去的背影罵:“還物件呢,人家都不認你,沒見過這麼自作多情的人。”

他罵罵咧咧地轉回了頭,問鶴映:“喂,那你打算怎麼辦?要麼我就報警,讓警察來看把,這事兒鐵定是你全責了。”

姜暮晚又看了看鶴映,他耳後的紅暈還在擴散,這會兒兩人離得近了,姜暮晚能聞到鶴映身上帶的酒味兒。

酒駕還是挺嚴重的,鶴映這樣的身份真要鬧起來,對他的聲譽是個損失,於是她擅自幫鶴映做了決定:“咱們私了吧,你說要多少錢?”

車主只是較真,倒沒想敲詐他們:“我車修起來貴,你轉我三萬塊吧,不夠我自己補了。”

姜暮晚點點頭,鶴映這個醉鬼她是指望不上了,這三萬塊錢她也拿不出來,只能緊急問張微借了錢轉給車主。

那個車主收了錢也就走了。

整條道上只剩下姜暮晚和鶴映。

姜暮晚上去扯了扯鶴映的袖子:“走吧。”

鶴映揮開她的手,也不說話,只是面色很冷。

姜暮晚嘆了口氣,硬拉著他上了車,又為他繫好了安全帶。

鶴映本來還由著她動作,不知怎麼地又開始發少爺脾氣:“滾下去。”

姜暮晚真是沒想到她都幫忙幫到這份上了,鶴映還對自己這麼冷言冷語的:“對不起你的人是沈易安,你能不能不要遷怒我?”

鶴映一下子就把她拉了過去,一隻手卡住了姜暮晚的喉嚨:“別提她!”

姜暮晚差點被他掐死,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猛點頭表示聽話。

她等了好一會兒,鶴映才慢慢鬆開了手。

姜暮晚問他地址,默默開車把他送到了別墅。

鶴映剛進門就扯開了領帶,襯衫釦子也被他解開,看著有些呼吸苦難的樣子。

姜暮晚怕他喝多了酒沒人照看出事,只得去倒了一杯水給他。

鶴映神色冷淡地接過水喝了兩口。

姜暮晚察言觀色,見他耳後的紅暈褪了一些,便以為他清醒了一點:“鶴映,賠車主的錢是我跟張微借的你記得還......啊!”

她短促地驚叫了一聲,沒料到鶴映突然將她一把拉住,又壓在了身下。

他胳膊有力,一雙手再次掐住了姜暮晚的脖子慢慢地收緊。

姜暮晚是真的害怕,如果說剛才在車上上鶴映掐她的脖子還是受了刺激的緣故,那這次鶴映就是毫無緣故地想殺人。

她從來沒有覺得自己離死亡有這麼近

鶴映的一雙眼睛佈滿了紅血絲,緊緊盯著姜暮晚的臉蛋,他笑著俯下身在姜暮晚身邊說話,宛如惡魔的低語:“姜暮晚,窒息是什麼感覺?死亡會讓你覺得快樂嗎?”

然而他根本沒給姜暮晚回答的機會,姜暮晚脆弱修長的脖頸就在他的手中,隨時都會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