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子嘛,哎喲,嚇一嚇壯壯膽嘛,以後也可以成熟一些,你聽我講嘛。”第五害仔細分析了起來,不止是他確實有這樣的理解,還因為他想到了幹了這事兒的人了,而且還是老熟人,為了避免尷尬可不能讓雪怡然去鬧大了。

“他之前是受了死真氣影響,可能思維和性格會有些變化,但未嘗不是好事,只是之前的驚嚇沒有緩過來,忽然家裡就被燒了,而且又殺了幾個人,又被刺激到了,原本殘留在體內規規矩矩的死真氣可能亂了套,所以才有了副作用。”

“行了我不聽了,反正嚇了我兒子的人怎麼也得教訓一頓。”雪怡然的話說的很微妙,不知她是真的不想聽了還是她看出了第五害的想法,但總之這件事就暫時放下了。

“讓他自己去琢磨吧,畢竟還是他自己的事,我們無法干涉。”第五害嘆了口氣,看向自己兒子。

或許,這個本以為是出生在和平年代的孩子,會走上與自己相似的道路也說不定呢。第五害心裡五味雜陳。

。。。。。

門外,白雪飄落在銀白色的衣衫上,好像和他們融為了一起,見第五害一直沒出來,百霸便走到了何將軍身旁問道“什麼人動的手,查出來了嗎?”

“暫時沒有明確目標,但有幾個嫌疑目標了。”何將軍回答,他救回雪怡然和第五如雲的事兒,還有抓了人的事兒都告訴第五害了。

其實要是何將軍查出人了的話肯定也已經第一時間告訴第五害了,他就是這樣的性格,所以他不必多言也知道第五害肯定猜得出自己的意思。

確實第五害猜到了,這件事兒只有了一點點線索,嫌疑人有好幾個,無法確定。但對於沒有和何將軍相處過的百霸來說,他之前對第五害的回報就顯得有些耍小聰明的摸樣,話不說正題,來就說自己救了人,還把他們安排的很好很好,怎麼聽也有些邀功請賞的小人摸樣。

這也不能怪他,畢竟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何將軍一來就提及這些事在看重感情的第五害眼裡就不一樣,反倒覺得何將軍深知他最關心的是什麼。

“帶我去看看關在裡面的人好不好?”百霸眯著眼睛笑著問道。

“當然可以,這邊請。”何將軍一招手,就要帶他們走。

東堯忽然伸出手,說道“五哥還說要咱們等等他呢。”

“都快一刻鐘了,你明白什麼意思嘛?”百霸無奈地說道。

“啥呀?”東堯一臉不屑。

“都這麼久了他肯定被嫂子留下來啦,可能他們在談事情,也可能在吵架,甚至是許久未見乾柴烈火也說不定,你這等著得等到什麼時候?”百霸解釋道。

“他們?哈,還乾柴烈火呢,一個老害蟲,一個女魔頭,以他們兩個暴脾氣現在肯定恨不得把這些燒了院子的人一個個剝皮抽筋,在裡面商量惡毒計劃呢。”東堯撇嘴,把頭都抬起來了。

“你可真是日了怪了,上一句五哥五哥地叫著,現在老害蟲又喊出來了。你還不是老年痴呆了吧?”

“滾,老子還年輕呢。”

“那你在雪地裡待著罷,我可要去辦正事兒了,冬至的兄弟們,要跟著我幹大事兒的就來,要和他在這兒儲雪花的就等著吧。

或者我何將軍那裡有幾個嫌疑人的地點,你也可以去查查。”說完他拉著何將軍就走了。

“哼,查就查,正好不能揍你,老子去找人出出氣。”說著東堯也走了,一個往裡一個往外。

何將軍目瞪口呆地看著,被拉走之前還是對院子裡計程車兵們補了一句“一會兒給東堯兄弟引路,招待好咯,記著啊!”

士兵們答應了一聲,而背後的一群冬至小隊,則比較平均地分成了兩組各自走了,甚至都沒有商量,自發地最後兩個人就留在了門口,護住了第五害和雪怡然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