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害和雪怡然牽著手,輕輕地坐在兒子旁邊,看著熟睡中的兒子,說起話都輕了許多。

“他有醒過來嗎?”第五害溫柔地問道。

“昨天中午時候醒來過,我沒讓他下床,軍方的醫生來看了幾次了,皮外傷沒有大礙,只要是脫力和之前積蓄的精神創傷。”雪怡然說著說著聲音又哽咽起來。

“沒事沒事啦,雲兒會慢慢好起來的。”第五害安慰道。

“我們多陪陪他,多陪陪他。”雪怡然喃喃說道。

“好,多陪陪,我聽說他是在外面打了一架吧?還殺了幾個人。”

“對,我們殺了十多個。”

“這,朝廷會不會來抓咱們啊?畢竟這兒可是洛陽,何將軍也不好辦吧?”第五害皺眉問道。

“沒事了,何將軍把上報資料定下來,這次抓人和調查的第一批次人全都是軍方的,府衙和司政的人都是來的第二現場,死的都按縱火和傷害官員處理,和我們沒關係。”

“那就好,那就好。”第五害鬆了口氣,心裡暗暗也佩服何將軍。

這兒可不是其他什麼地方,而且那些過來放火的人數量多,裝備好,口風也極其緊,背後的人物絕對不小。這種人和洛陽的政方官員,府衙肯定有關係。

何將軍能第一時間把所有資料準備好,遮蔽了所有外部人員,可不像是他這個年紀的人能有的手腕。

不過懷疑歸懷疑,佩服歸佩服,他也沒有再多想了,畢竟都是自己人。

“只是那些人到底是誰派來的何將軍還沒有查到具體人物。”

“嗯,我看出來了,他是個管不住嘴的人,來的路上把所有情況都告訴我了,卻沒有告訴我到底是什麼人,說明他們肯定還不知道。”

“咱們不急。”

“好,好,不急。”

“除了這次的人,之前的也沒有頭緒。”

“之前的?什麼意思?”第五害臉上一凝“有兩批人對付他?”

“對,他之前的精神創傷便是被人害的,有人對他灌注了本源死真氣。這些人我也還沒有查出來。”

“本源死真氣?會這玩意兒的人可太少了,到底是誰呢?”第五害出奇地並沒有特別生氣。

“你認為是什麼人?”

“這事兒還是以後再論,相信之前那次的精神創傷並不是特別嚴重吧?還不至於倒在床上兩天吧?”

“沒錯,你的意思是?”雪怡然很奇怪,為什麼聽到這些訊息第五害不生氣。

“這死真氣和他的酒真氣,有先付想成的先例,對他來說未嘗不是好事。”

“好事?雲兒可是被迫接收了許許多多殘酷可怕的畫面啊,那得多嚇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