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你不是有個弟弟嗎?他小時候不聽話成績不好了你怎麼做的?”

顧絨眨了眨眼,露出遺憾的表情:

“抱歉,我沒有過這種經驗。”

老闆和周判都露出疑惑的表情,她便只好補充道:

“我弟弟從沒考過第二名,而且很聽我的話。”

周判:……

老闆:……

這種陳述事實甚至還有點遺憾的表情看著怎麼就那麼欠揍呢?

這個話題被欠揍而不自知的顧小姐終結了,老闆不怎麼高興的衝正在看電視的自家孩子吼了一聲讓他快去寫作業,顧絨看了周判一眼,對他聳了聳肩,走出了賓館。

夜色剛剛來臨,天色黑得還不深,彷彿飄了層霧般朦朧。

顧絨抬頭看了一眼,正想找一找月亮,周判便也從賓館裡追了出來。

他走到她身後,像模像樣的說:

“那咱們去賞賞夜景?”

顧絨:…………

這鎮子上能有什麼夜景好賞?說是去散步都好一些。

顧絨半點沒把內心的吐槽表露出來,只點了點頭,走入了這座鄉鎮的夜色裡。

·

這種偏僻地方一般一入夜就黑了,連路燈都沒有一盞,稀稀落落的燈光都是從還沒睡覺的人家門前亮起的,街上偶爾能聽見一兩聲狗叫,還有門前搖著蒲扇乘涼的那些老大爺老婆婆們的講話聲,被昏黃燈光一照,彷彿也加了一層朦朧模糊的濾鏡。

顧絨正在聽周判跟他聊遲秋,雖然她也不知道這個話題是怎麼被牽起來的,但聽聽遲大神的光輝成長史好像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