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娘說到這裡眼中便帶上了一點不爽的刻意輕蔑:

“應該是賺了大錢,不想跟窮鄉鄰搭上關係吧,我懂,從這裡搬走的人大多都這樣,一點人情味都沒有。”

顧絨露出一點不好意思的表情來:

“我和我表哥也不熟,上次見面還是很小的時候了,也不知道他怎麼變成了這種人……”

她順著老闆的話說,轉而又換了納悶的口氣:

“不過既然有錢了,我表哥怎麼不把老房子修一下呢,反正每年也要回來住兩天,修一下不是更好嗎?”

“可不是嗎?”

老闆應和道:

“我也奇怪呢,去年還是前年來著,還有小偷翻進去過呢……”

顧絨眉梢動了動,語氣好奇又八卦:

“哦?還有這種事?”

“是啊,大晚上的把東西翻得到處都是,動靜太大讓鄰居發現了,結果警察來的時候把門開啟進去把人抓出來了,不過那小偷手裡啥都沒有,說是屋子裡連零錢都沒找到幾塊,也真是報應。”

“是啊……報應。”

顧絨回過神,向門外看去,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

有小偷進去過,卻無功而返。

無功而返的結局對顧絨來說倒是不代表什麼,但是既然能被小偷隨意闖進去,是不是說明那房子裡面真的沒什麼可疑的東西?

時間已經走到了晚上八點,顧絨在房間裡待了會兒就出來了,剛好周判也正在門口跟老闆聊天吹牛,有說有笑的樣子不知道還以為是老熟人了。

顧絨走過去的時候他們正在聊小孩成績不好還不聽話該怎麼辦。

聽周警官的意思是打一頓就好了,而老闆作為女人似乎還是不太贊同棍棒教育,覺得還是口頭教育為主。

看到顧絨下樓,周判就順口問了她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