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有沒有用也不知道。

系統也暫時用不到,只能靠直覺行事了。

“大夫, 他沒事吧?”

一行三個人, 兩人是陌生臉孔,還有一人昏迷著,不想引人注目都難。

那大夫是有些年歲的, “耳背聽不太清!”

陳南風只能提高聲音。

那大夫擺擺手,又把了把楚霽的脈象。

“哎,怕是不行了。”

不行?

難道楚霽傷到了內臟?對於古代的醫療技術,又不能手術,內臟損傷……

越想,陳南風的眉頭鎖的越緊。

“我的耳朵怕是不行了,離的這麼近都聽不見你說話。”那大夫還在搖頭, 一臉懊惱之色。

“……”陳南風的心如過山車,一跌一蕩, 目光不自覺瞥向屠萌,暗示他帶著人到其他藥鋪看看。

“他沒事, 就是一口淤血堵塞了氣脈,待老夫施針扎一紮就好了。”

那大夫捋了捋花白的長鬚。

這才顫巍巍的轉身去找銀針。

真的能行?

陳南風表示懷疑。

可屠萌卻漫不經心,雙手抱拳, 半倚靠著門口, “既然這老頭兒說沒事, 你就試試看吧!”

揹人很費體力的。

尤其他不想費力, 一費力他就容易餓,一餓了就容易想吃東西,一吃東西就需要錢……

總之, 這家藥鋪看起來最便宜。

他身上帶著的銀兩一隻手都數得清。

可絕不是他扣扣搜搜的。

只是掙錢可不容易啊。

陳南風便不語, 主要是扛人的力氣活, 她的確沒有。

那老頭找了半晌的針, 才回到了楚霽身旁, 又在他喉嚨處, 與命門處摸了幾下,才抽出了銀針, 紮在了對方的腦袋上。

似乎弄痛了楚霽。

他痛苦的叮嚀一聲。

而後睜開渾濁的雙眼,陳南風還未上前, 他就側頭吐了一大口血出來, 散落在地上與枕頭上。

而後又闔上了眼。

陳南風這才忙問道,“他怎麼樣了?”

那老頭依舊不語。

這反應弧度會逼死一個強迫症!

“好了。”

老頭兒取下了銀針, 自信滿滿道。

陳南風看著一地觸目驚心的血,她會不會親自送了楚霽上了一段路。

心中的擔憂更甚, 面上卻不曾表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