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上,我們是否要前往洛陽,據說,慈航靜齋傳人師妃暄師仙子,要在那裡,代天選帝,選出新一任的天下共主!”雲玉真察言觀色,詢問道。

秦然微微沉吟,“這選帝就是一場鬧劇,沒有任何一個豪強會去認同這個結果的,無非是為了給慈航靜齋看中的人主造勢而已,具體時間是什麼時候?”

傅君倬道:“按照師妃暄放出的時間,為七天後!”

“七天!”秦然露出思索之意,就在這時,遠處的街道上卻突然喧鬧了起來,似乎有一場規模不小的衝突在發生。

“什麼人?居然敢在襄陽城鬧事!”雲玉真大怒,佔領襄陽以後,她靠著枕邊功夫,求到襄陽,作為巨鯤幫新的大本營,當然,巨鯤幫也將維護襄陽的治安,現在有人在襄陽鬧事,便是在打她的臉!

秦然遠遠眺望一眼,露出冷笑,“走,我們去看看!”

走到近處,爭執的雙方也顯露了出來,一方為襄陽城守衛,另一方,居然是上百名手持棍棒的和尚。

“你們這些大和尚,上面有令,襄陽城外所有無主的土地一律充公,分發給沒有土地的人家種植,你們為何強行阻攔!”

那為首的和尚肥頭大耳,紅光滿面,正怒氣衝衝,“什麼無主之地,那些都是我靜安寺的產業,是我佛門信徒獻給佛祖的貢品,你們憑什麼收回去?”

秦然示意雲玉真,雲玉真會意,立刻招來一名守衛,詢問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守衛原本就是巨鯤幫成員,認得雲玉真,立即恭敬答道:“回幫主,漢水幫的餘孽,將大半的家產全部捐贈給了這靜安寺,以此躲入靜安寺,來尋求庇護,我們要收繳漢水幫留下產業,因此遭受了靜安寺的阻撓。”

秦然神情微動,“玉真,你將靜安寺的產業規模給我搜集一下。”

這並不困難,襄陽的所有產業都有記錄在案,不多時,便有人送上了賬本,秦然隨便翻看了一下,露出冷笑,“良田五萬餘畝,商鋪五十餘間,好一個佛門清淨之地!”

“這裡面,半數都是漢水幫殘餘奉上的,如此多的利益,難怪這群和尚利慾薰心,竟敢和我們作對!尊上,您說怎麼辦?”雲玉真冷聲說道。

“怎麼辦?這些賊禿僧眾不事生產,依靠民脂民膏去過所謂的寧靜生活。那些衣食無憂甚至肥頭大耳的賊禿,與大量流離失所飢寒交迫的百姓本來就是矛盾體,只是沒有人去激化罷了。”秦然沉聲道;“一群寄生在百姓身上的蛆蟲而已,全部殺了,財產全部充公!”

傅君倬提醒道:“這靜安寺可是佛門正統寺院,若是將其剷除,恐怕會引起佛門的敵視!”

“我會怕那些和尚尼姑?何況,我和他們本來就是敵人!”秦然神情冷漠,佛門支援的是北方李閥,是李世民,他要爭霸天下,與佛門敵對,是天然的事情。

“不過,你倒是提醒了我,我知道該如何對付慈航靜齋所謂的洛陽選帝了!”

洛陽選帝雖然是個鬧劇,卻人為的給了李閥一個天命,加上佛門的影響力,佛門信徒會自然而然的去支援李閥,這是秦然不願意看到的。

“你打算怎麼做?”傅君倬奇道。

秦然淡淡道:“師妃暄的選帝,一共有三個主體要素。一是要有代表慈航靜齋和天下白道的師妃暄。二是要有代表天下皇權氣運的和氏璧。三是要有被選中的候選人。這三個要素,一個不成,就完不成!”

雲玉真和傅君倬深以為然的點頭。

秦然繼續道:“按照正常的邏輯思維,要破壞師妃暄的選帝,有三個辦法。一是幹掉師妃暄。二是幹掉師妃暄選中的候選人。三是搶走和氏璧。這三個辦法做成任何一個,都能讓慈航靜齋的彌望變成泡影。”

“那你的打算是什麼呢?”傅君倬湊到秦然的身旁,好奇道。

秦然冷冷一笑:“第一個辦法,幹掉師妃暄,不過這難度很高,據我所知,她不僅自身有著宗師修為,身邊還有中原第一人,散真人寧道奇這尊大宗師護法。動武不明智。”

雲玉真狠辣道:“那就滅了她慈航靜齋選中的皇帝人選,讓她們拿著和氏璧也沒人可授!”

秦然搖搖頭:“同樣難度很大。李世民乃是一代雄傑,天策府中人更是各個人中龍鳳。雖然我們在個人武力上佔據優勢,但有慈航靜齋的照拂,只怕就算強行動粗,也難以成功。”

“那我們豈不是毫無勝算了?”雲玉真凝眉。

秦然哈哈大笑道:“我是誰?怎麼會沒有辦法?你們看著好了!明晚我們就動手,徹底摧毀慈航靜齋的夢想!”

傅君倬眼眸中露出奇異的光芒,“這和氏璧乃是防禦最為森嚴的寶物。它一路被師妃暄、寧道奇護送,最終送入了位於洛陽的,四大佛門聖地之一的靜念禪院,了空等四大法僧在貼身保護,更有上千武功高強的武僧護衛,你打算怎麼做?”

“既然已經決定和佛門敵對,那我就乾脆,滅了靜念禪院,搶走和氏璧!破了這所謂的選帝鬧劇!”秦然淡淡道。

此言一出,兩女皆驚。

……

聽聞秦然準備對靜念禪院動手,陰後祝玉妍又驚又喜,決定全力配合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