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疤臉男言聽計從。

旋即讓手下們又把喬餘生捆了起來,找來麻袋隨手塞了進去。

就在徐春莉等人推開門要離開之時,伴隨著一陣腳步聲,一男一女剛好走過來,正是秦風和花解語。

兩方人打了個照面,都瞬間愣在了當場。

門裡面,有兩條沾了血跡的麻袋,還有一個耳朵上纏著布條的壯漢,以及地板上那還未乾涸的血跡……

種種跡象足以說明,這間屋子剛剛經歷了一場血戰。

秦風眉頭一皺,金眼通施展開來,赫然看到其中一個麻袋裡被五花大綁塞住嘴巴的喬餘生。

看到這一幕,回憶兇猛來襲。

當年,秦風也是被人這樣塞進麻袋堵住了嘴巴。

喬餘生只是斷了一根胳膊,而秦風的四肢全部被打斷,那才是真正的痛入骨髓。

“好狗不擋道,滾開!”

徐春莉愣了半分鐘,果斷開嗓大罵。

她囂張跋扈慣了,莫說在這棚戶區稱王稱霸,在別的地方也是一隻母夜叉。

“人放下!”

秦風只有簡單三個字。

“吆喝,誰家褲襠拉鍊沒拉好,把你給漏出來了!敢踏馬管我們的事,我看你是活膩了!”

疤臉男一臉兇相,操起門口的一塊磚頭在手裡掂著,一副隨時拍在秦風腦門上的架勢。

“徐姐,豹哥,這娘們長的比喬餘香還帶勁!”

疤臉男,也即是豹哥的一個手下,指著秦風身邊的花解語,兩眼泛著綠光,嘴裡猛嚥著口水。

“徐姐,您剛才不讓兄弟們動喬餘香,我們都認了。但現在有一個主動送上門的美妞,您看……”

豹哥一臉賤相看向徐春莉。

“真踏馬服了你們了,要辦事趕緊的!”

徐春莉沒轍,她知道如果不讓陳豹幾人滿意,他們不會替自己好好做事。

“多謝徐姐!”

陳豹嘿嘿一笑,立即招呼兄弟們把秦風和花解語圍了起來。

徐春莉則是倚著門框準備看戲。

“小比崽子,你女朋友借給我們兄弟幾個玩幾天,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這沒你事兒了,滾吧!”

陳豹像是打掃垃圾一樣驅趕著秦風。

說著,他便朝花解語伸出粗壯的手臂,準備將她一把拉過來。

花解語下意識的躲到了秦風身後,縮著身子不敢露頭。

秦風的視線並沒有集中在陳豹幾人身上,而是一直注視著門口那兩個麻袋。

他知道此時的喬餘生兩人是多麼的痛苦,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絕望足矣讓人崩潰。

秦風體會過,所以他深有感觸。

於是,他便旁若無人般朝著那兩個麻袋走去,躲在他身後的花解語便被晾在了原地。

“老闆,你……你幹什麼去?”

花解語傻眼了,她不敢相信,老闆這是把自己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