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澤禮的臉生的俊逸,身形看上去修長清瘦,掀開衣服卻是有肉的,加上他膚色在男子中也是卓越的白皙,別處的美好凸現了那猙獰的傷口也就格外恐怖了。

和夢裡見到的一模一樣,而上面還粘著些許藥粉,這會因為動作幅度大,傷口又崩裂了,正在滲血。

“藥呢?”白鑾月眯著眼盯著那血線順著墨澤禮的胸口往下,伸出來手掌。

可是墨澤禮像是整個人被定住了一般,沒有反應。

“……”雖是男女授受不親,此刻他受傷了應該是另當別論。

白鑾月咬咬牙從他懷中摸出藥瓶,小心翼翼地往上面撒藥粉,目光專注在傷口上,也沒注意低眸看著她的男人的逐漸變得不平穩。

她從未學過包紮,當然是是不會的,望著那傷口拿著手裡綁帶有些不知所措。

墨澤禮看了一眼已經止住血的傷口,主動牽著她走到梳妝檯前坐下,直直將傷口處面對她。

白鑾月抓著手裡的綁帶不知道從哪下手,一臉茫然地瞧著他,直到聽見墨澤禮頗為無奈的低笑,又將衣物褪去“叢腋下穿過去包紮即可。”

這還是白鑾月頭一次正眼瞧見男人身子,下意識轉頭想躲,被墨澤禮拉住,男人刻意放低的聲音聽起來虛弱的很“阿鑾,我疼。”

白鑾月知曉這人在騙自己,但也清楚傷口早早包紮起來才能好的快,迅速地做好心理準備,面無表情地轉過身來,亂七八糟地替墨澤禮包紮上,就走開了。

墨澤禮的神色隱隱疲倦,他看著阿鑾垂眸坐在床榻邊不知道在想什麼,心底也在猜測,阿鑾突然如此乖巧,難不成是找了什麼新法子?

想到如此,墨澤禮突然大步上前,捏住少女纖細的手腕仔細探聽,深邃的瞳孔緊緊盯著她錯愕的小臉,直到確定沒有任何問題,才鬆開。

“你什麼時候放我回去。”他著急聽脈的模樣,白鑾月也猜到方才某人在想什麼,心底有些莫名情緒,還是決定問問歸期。

“回去?世界上可沒有免費的餡餅。”墨澤禮鬆開了她的手也沒走開,許是又猜到她不死心,又覺得她是有話同自己講,聽到答案心還是狠狠刺痛。

“什麼?”

此刻少女嬌美的臉頰露出除了憤怒以外的表情都讓墨澤禮愉悅,他好心地提醒了一下“我為則國征戰,並不是沒有代價的。”

答案呼之欲出,墨澤禮盯著她的表情,卻遲遲沒有捕捉到憤怒,不禁也有些遲疑。

回想起今日方丈的點解,讓白鑾月又想起上輩子某人不要命地求來的一場冥婚,心底也在微微漾出別樣的心緒。

說不心動都是假的,別的不說,就墨澤禮的血可以救她這一條,又或者說他是即赫禮,就足矣讓她留在他身邊。

“晉王難不成要我?”白鑾月故意露出平淡的眼神,抬起下巴瞧他。

“不是要,是娶,明媒正娶。”墨澤禮自翎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他此行幫則國征戰只不過是為了阿鑾的身體,另外是為了打入內部知道宮中辛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