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很有眼力勁的沒有提及夏學禮。

依著安丘四大巨頭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德行。

夏學禮極有可能不在了人世間。

與其提起來憑空增添眾人的傷懷,還不如索性不提。

十年內。

有太多的人去從事地下工作了,相比那些人的無辜,當過狗漢奸的夏學禮更像是死有餘辜。

誰又能逃避死亡!

無非時間長短而已!

許大茂用手拍了拍賈貴肩膀,算是安慰了一下賈大隊長。

這人的運氣要是好了。

事事成功。

那麼嚴重的風潮,賈貴愣是屁事沒有。

這bug體質真夠牛叉的。

怨不得原劇中,賈貴把黑騰歸三坑的都要賣褲子了,黑騰歸三還是一如既往的選擇相信賈貴。

“黑騰太君。”原本還想跟許大茂閒聊幾句的賈貴,在扭頭回望的過程中,目光好巧不巧的掃過了一個坐在角落,雙手抓著驢肉火燒深陷回憶的老者,頓時脫口而出的喊出了一個讓無數人震驚的名字。

黑騰歸三。

他也在鼎香樓?

別逗了。

黃金標第一個就不相信。

這可不是安丘,這是京城,黑騰歸三真要是出現了,野尻正川是不是也得出現?

“賈貴,你是不是不想活了?風潮剛過,就你在大庭廣眾之下公然喊出太君兩個字,我看你真是不想活了。”

黃金標壓低聲音的提醒了賈貴一句,更在提醒賈貴的同時,還把自己的身軀給微微左移了一步,他想盡可能的拉開與賈貴的距離,免得城門失火殃及池魚,被賈貴給連累了。

夏學禮已經死了。

好不容易殘存下來的黃金標,可不想就這麼掛掉。

殊不知。

黃金標後面就是白守業,他這一左移,將自己的腳不小心踩在了白守業的腳上。

白守業用手一推。

黃金標非但沒有拉開與賈貴的距離,他人還在白守業這一推之下,從之前離賈貴兩尺變成了遠離賈貴一尺,肩膀都挨在一塊了。

“白守業!”

白守業沒有吭聲,他也目光呆呆的看著那位抓著驢肉火燒一看就不是國人的小日本鬼子老頭。

這老頭戴著厚厚的眼鏡,想必是聽到了賈貴那一聲黑騰太君的呼喊,顫巍巍的從凳子上站起,三步兩步的移到了賈貴跟前。

眯縫著眼睛,上上下下的將賈貴好一番打量。

“把酒問青天,老友何處有,鼎香樓內見,先驢肉火燒,後賈隊長顯。”

實錘了。

黑騰歸三無疑。

也就黑騰歸三能說出這麼狗屁不是的言語來。

“黑騰太君。”

黃金標大睜著眼睛,滿鼎香樓內踅摸。

黑騰歸三都出現了,是不是野尻正川也得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