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的要求是符合情理的。

你說人家偷你東西,人家有這個沒偷的證據,還有人證給予佐證,你就是誣陷,你就得給人家恢復名譽。

此乃人之常情。

官司打到老天爺那裡,你也得給人家道歉。

真以為上嘴唇一碰下嘴唇,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槐花傻了眼。

她很悲傷。

因為棒梗也同意傻柱提出的建議。

“槐花,你怎麼可以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傻柱說的沒錯,這件事是你槐花不對,你先朝著狗蛋道歉,然後在依著傻柱的要求寫一封道歉信。”

棒梗徹底蛻變成了添寡婦的添狗,某些舔狗做法比當初狂舔秦淮茹的傻柱有過之而無不及。

不愧是父子。

都在使勁的舔這個寡婦。

不管不顧忘乎所以的狂舔。

槐花的社死場合。

竟然成了棒梗討好小秦淮茹的機會。

為了讓小秦淮茹記住自己的這番討好,曉得自己是永遠都站在小秦淮茹這邊的,棒梗在傻柱的基礎上增加了一倍的條件。

“槐花,我雖然是你的哥哥,但我不認同你的做法,狗蛋多好的一個孩子。這麼懂事的一個孩子,你怎麼狠心誣陷人家偷雞?你好好的給人家狗蛋道歉,給丫丫賠不是,給小秦淮茹說對不起,道歉信你先兩封,一封貼在咱們大院門口,一封貼在衚衕門口。”

棒梗的小心思根本瞞不過傻柱,他無非想要朝著人家小秦淮茹表露一種我棒梗一如既往支援你的想法。

如我棒梗對你好等等之類的情感表達。

當日何雨水的遭遇,總算被槐花給體會到了。

被親哥哥不重視的滋味,竟然這麼苦澀。

槐花突然有些理解當初何雨水為什麼一開始討厭自己的媽,後來卻又選擇了向秦淮茹妥協。

換成是她槐花,也會如何雨水那樣做。

畢竟生存才是第一要素。

“我覺得呢,傻柱的要求還算合理,槐花,你說狗蛋偷了你的雞,但是有人證明狗蛋沒有偷這個雞,你就得給人家狗蛋道歉,咱們大院是個文明的大院,好事情要表揚,壞事情就要警鐘長鳴。”劉海中開口說道,他又把自己當了一根蔥。

“槐花,道歉吧,你要是不道歉,就等於給咱們大院開了一個壞頭,今天槐花誣陷人家狗蛋偷雞,屁事沒有,後天有人要是誣陷二大爺在外面亂搞男女關係,二大媽一準得瘋,這後果誰擔?”

傻柱老陰陽人了,以開玩笑的口氣將這件事推向了高潮。

劉海中是個官迷,他喜歡仗著二大爺的身份管院裡的大小事務,喜歡那種給大家發號施令的感覺。

但劉海中也不是傻子,傻柱這話分明充滿了威脅。

今天不把這件事給整明白了。

明天還真有可能傳出他劉海中在外面胡搞亂搞的謠言來。

始作俑者就是傻柱。

“傻柱,別瞎說,信不信我抽你。”劉海中一發話,劉海中的兩個舔狗兒子,劉光福和劉光天忙第一時間出現在了劉海中左右兩側。

兄弟兩人以二鬼把門的態勢護衛住了劉海中。

看著劉光天和劉光福。

傻柱有些錯愕。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