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就是要讓槐花領悟一下什麼叫做現實的毒打,什麼叫做社會死亡。

真以為四合院裡面這些人都欠你槐花的,你槐花想怎麼幹就怎麼幹?還牛叉的把這些人當了棋子。

“二大爺,人都到齊了,是不是可以開會了?咱們召集大夥談談這個誣陷是怎麼一回事,具體要付什麼責任。”

劉海中瞅了一眼催促他趕緊開會的傻柱。

但凡這樣的場合,劉海中就神氣的不行。

他喜歡這種感覺。

幾十人圍著他,就算將他劉海中當做猴子看,劉海中也美的不行,他有種被眾星捧月的感覺。

“傻柱!你怎麼回事?咱倆誰才是這個大院的管事大爺?”

“當然是您了,我這不是擔心一會兒時間不趕趟嘛,趁著大家都在,好好的說說某些人,千萬別自作聰明的將咱們大院裡面的這些人當了傻子。”

傻柱冷不丁的來了一句,引發大家的遐想。

大家的注意力都轉移到槐花的身上。

槐花莫名的心虛了幾分。

心中有鬼。

總感覺傻柱那番話就是在專門針對她槐花。

“都在,那我就開會了。”劉海中將這個搪瓷缸捧在手中,用這個茶缸蓋子敲了敲搪瓷缸,“把大傢伙招呼來,就一個意思,槐花說她的雞不見了,小秦淮茹今天又剛好是生日,狗蛋和丫丫兩個孩子買了這個燒雞給小秦淮茹。”

傻柱又來了一句,“二大爺,您的意思是不是說槐花的雞不見了,是狗蛋這個孩子偷得?”

眾人都不說話了。

依著案情邏輯分析,是這麼一個道理。

狗蛋在槐花丟雞這件事當中具有很高的嫌疑。

但是狗蛋這個孩子,真是懂事的厲害,大院裡面甭管見了誰,都叔叔長大爺短,彬彬有禮的樣子,比當初跟著大院裡面一干眾人稱呼傻柱的棒梗強多了。

大院裡面的這些人寧願相信棒梗偷了這隻雞,也不願意相信是狗蛋這個孩子偷了槐花的雞。

“傻柱,你怎麼說話那?狗蛋那個孩子像做出偷雞的孩子?狗蛋可不想某些人為了吃的偷雞。哎傻柱,這件事你可是最有發言權了。”

狗蛋不是偷雞的孩子。

那她槐花就是偷雞的人?

三十多年的街坊,怎麼還都偏向了一個外人。

“幾位街坊,我傻柱什麼人,你們還能不知道嗎?我什麼時候說過槐花的雞被狗蛋給偷了,我這是在為狗蛋叫屈,今天這事,誰都不怨,就怨狗蛋和丫丫兩個孩子為了給媽媽過生日,辛辛苦苦撿了好多廢品,把廢品賣了換錢,用錢買了這隻燒雞,你說小秦淮茹要是明天或者昨天過生日,或者狗蛋和丫丫不懂事,也就沒有這回事情了。”

傻柱為狗蛋和丫丫兩個人叫著屈。

“今天槐花雞不見了,狗蛋和丫丫買了雞,依著槐花的經驗,這是狗蛋和丫丫偷了她槐花的雞,別的不說,反正我傻柱覺得狗蛋和丫丫是黃泥巴掉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小秦淮茹,不管如何,我傻柱相信你們家孩子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聽了閆阜貴勸解話語,回到四合院便遇到丟雞梗的許大茂,看著說話的傻柱,泛起了一股自己是不是看錯了的詭異。

這貌似是許大茂認識傻柱以來,傻柱唯一說的一句人話。

“當年許大茂丟雞,偷許大茂雞的賊不就是棒梗、小鐺、槐花三人嘛,還做的叫花雞,人家槐花這方面有經驗。”傻柱看到許大茂,手朝著許大茂一指,“這不正主來了嘛,許大茂,你當初丟了雞,第一時間懷疑的誰?”

閆阜貴替許大茂打了圓場,“傻柱,人家大茂那麼多大事情要忙,像棒梗偷雞這種小事情怎麼能記住,反正我記得清清楚楚,大茂的雞不見了,四合院裡面就你傻柱在燉雞,不懷疑你懷疑誰?”

“這就對了嘛,大家都想想,當初許大茂丟雞,就因為我傻柱家裡燉雞,懷疑我傻柱偷了許大茂的雞,今天狗蛋為了給小秦淮茹過生日,專門買了一隻雞,槐花卻說她的雞不見了,我猜測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貓膩?”

槐花就彷彿被人抽了兩巴掌。

傻柱這話不就是在寓意她槐花為了趕小秦淮茹離開四合院,故意以丟雞梗為藉口的給人家狗蛋頭上扣屎盆子嘛。

大院裡面的這些人都相信了傻柱給出的理由。

“槐花你也是,人家狗蛋和丫丫多懂事的孩子,怎麼能做出偷雞摸狗的事情來,肯定是槐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我跟傻柱一樣,不相信狗蛋那個孩子做了偷雞的事情。”

眾人力挺狗蛋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