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哇的一聲哭了。

她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也就哭了。

跟小鐺不一樣,槐花還是黃花大閨女,有些事情放不開。

小鐺則無所謂了。

畢竟長了這個見識,還帶著一個拖油瓶。

有些環節不但見識過,還親身體驗了一把。

見槐花被賈張氏氣哭,心疼自己的妹妹,顧不得許多,一頭朝著賈張氏撞來。

反正已經撕破了臉皮,也就不顧忌雙方的感受了。

罵罵咧咧的賈張氏,壓根沒有想到小鐺會把這個腦袋當做武器的朝著自己撞來,猝不及防之下,被小鐺一頭撞在了地上。

拿頭撞跟用拳頭打架不一樣。

旁人不能說什麼。

只不過卻苦了賈張氏,坐的位置不對,亦或者賈張氏的這個屁股沒有找對落點,地面上剛好有個小石頭,還是那種帶著尖尖的小石頭。

賈張氏的屁股剛好與這個帶著尖尖的小石頭來了一個最為親密的接觸。

血肉之軀如何是石頭的對手。

再加上身體的重量及被撞到的那個慣性,兩者相加之下,一個讓賈張氏欲生欲死的力道產生。

一首經典的菊花歌曲響起。

菊花殘。

殘。

賈張氏如此,何大清也是如何,他是昨天晚上的事情,兩人也是天生的一對,都跟這個菊花產生了糾葛。

嗷的一嗓子後,賈張氏兩條腿宛如安裝了彈簧似的,瞬間蹦高一般的從地上蹦跳了起來。

禽獸們肉眼可見,一塊石頭紮在了賈張氏的褲子上面,隱隱約約還有絲絲血跡滲透而出。

這是被貫串了呀。

各種痛苦的叫喊聲音不斷的從賈張氏嘴裡飛出,兩條胳膊也在無措沒有規則的扒拉著吸在她褲子上面的石頭。

那滋味。

忒酸爽。

後面的事情,禽獸們也沒有弄清楚,不曉得因為什麼緣故,或許是惱怒小鐺撞了自己一頭,上演了這個奶奶與親孫女幹架的大戲。

賈張氏和小鐺當場廝打在一起。

甭管是老女人,還是小女人,打架的招式通常以抓、挖為主,期間還伴隨著咬,絕招就是扒對方的衣服。

賈張氏扒小鐺的衣服,小鐺反過來又扒賈張氏的衣服。

拔衣服大戲這一上演,吸引了禽獸們的目光,就連剛才著急要去上班的人此時也都不提這個上班的茬子了。

遲到就遲到了。

看戲要緊。

你扒我也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