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間。

禽獸們又聽到了一聲比剛才還愈發慘烈的悽慘叫聲。

聲音是從聾老太太那屋傳來的。

裡面住的是何大清和易中海。

該不是兩個人打起來了吧!

想想易中海那個變態的勁頭,再想想屋子裡面只有一張床,貌似何大清和易中海兩個人只能擠一塊,除非其中一個人打地鋪。

這裡面定有文章。

禽獸們的目光齊齊的彙集到了聾老太太那屋,忐忑、驚奇、震驚等表情在他們眼簾中輪番閃現。

就聽得門嘎吱一聲響了。

再看何大清用手捂著自己的屁股狼狽不堪的從裡面衝了出來,跌跌撞撞的樣子就彷彿他受傷極重,又好似後面有猛獸在追趕。

哪有猛獸?

只有一個易中海。

扭捏的像個變態娘炮的易中海,右手呈蘭花指狀態的瑤瑤的指向了前面狂逃的何大清,眼神中流露著一種慾望。

嘶。

倒吸涼氣的聲音紛紛響起。

結合之前那些事情。

這是被攻破了後門啊!

一想到後門被敵軍攻破的那個悽慘的場面,不少禽獸下意識的就要有笑意浮現,被敵軍攻破後門的不是他們,是何大清。

何大清他們看不慣。

易中海這個人同樣看不慣。

在禽獸們眼中,不管是何大清帶人從易中海陣營的後門殺入,還是易中海帶著人馬從何大清陣營的後門攻入,對禽獸們來說,這都是極好的事情,是狗咬狗。

也該。

是報應。

……

次日。

清晨。

許大茂從家出來,伸了一個懶腰,目光很是自然的環視了一眼四合院。

昨天晚上發生的那些事情,許大茂已經知道了,但卻沒有出去理會這些事,聽說易中海把何大清防守的後門給攻破了,害的閆阜貴連夜召開大院會議,最終定下易中海住聾老太太那屋,何大清住何雨水那屋的決意。

哎!

一聲感嘆從許大茂嘴裡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