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淮茹出去借錢的時候,原本盤腿背對窗戶坐著的賈張氏,也不曉得被秦淮茹挑動了那根神經。

忽的扭過了身軀。

也顧不得坐了。

兩隻手使勁的摸了摸窗戶上面的霧氣,將一張臉死死的貼在玻璃上面,等秦淮茹邁步進了何雨水的屋子。

賈張氏才緩緩的長出了一口氣。

但很快。

賈張氏又把心給提了起來。

整個四合院。

能借給她們家錢的人只有傻柱和易中海。

傻柱不在了,何雨水的妹妹一旦不能借出錢,那麼秦淮茹只能從易中海身上想辦法。

想到易中海。

賈張氏的臉色便變得有些不怎麼好看了起來,甚至在秦淮茹拿著錢回到家,賈張氏難看的臉色非但沒有消失,反而較之前愈發的濃厚了。

看著用仇人目光瞪著自己,恨不得將自己生吞活剝的婆婆,秦淮茹的臉色也有些不怎麼好看。

都說不是家人,不進一家門。

對於賈張氏那張難看的臉頰,秦淮茹豈還不知道原因。

可這也是沒有法子的事情。

她一個女人,養著一老三少四個拖油瓶,再加上工資被罰,不想點法子,還真的沒辦法養活四個拖油瓶。

一大一小兩個寡婦,就這麼相互瞪著對方。

良久。

自覺有些理虧的賈張氏,最先軟了下來,朝著秦淮茹道:“淮茹,那個姓易的不是好人,你要小心一點。”

秦淮茹嗯了一聲,隨即看著手中從易中海處借來的三塊錢陷入了沉思。

這三塊錢肯定是不還的。

就算秦淮茹不還這個錢,秦淮茹家的日子也不怎麼好過,二十七塊五毛錢的月工資,由於犯錯被扣成了十七塊五,少了十塊錢。

在傻柱被抓坐牢不能無怨無悔接濟秦淮茹家的情況下。

秦淮茹必須要給自己找個長期飯票。

都說心有靈犀一點通。

真沒錯。

一大一小兩個寡婦,居然奇蹟般的想到了一塊,都把主意打到了許大茂的身上。

畢竟許大茂的媳婦婁曉娥今天白天跑了。

“淮茹,你說許大茂媳婦跑了,那他就是單身一人,你說我們要是讓棒梗、小鐺、槐花三人認許大茂當乾爹怎麼樣?”

賈張氏眼睛中泛著算計的小光芒。

“不怎麼樣,許大茂那個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比傻柱精明。”

“可惜了傻柱,多傻缺的一個人,居然坐牢了,老天不開眼啊,要不然棒梗的學費也不用咱們愁。”

“媽,你說我要是給許大茂介紹個物件怎麼樣?”

“你想透過這種手段拴住許大茂?我覺得夠嗆,除非你給許大茂介紹的物件是你淮茹的親戚。”

“我有個本家妹妹,叫做秦京茹,我把她介紹給許大茂怎麼樣?”

“就你之前準備介紹給傻柱的那個本家妹子?她要是嫁給許大茂,那許大茂就是棒梗、小鐺、槐花三個人的姨夫。打斷骨頭連著肉,我覺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