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謙益將那枚東廠的鷹魚令,抓了起來。

放在了掌心裡。

然後用力握緊。

……

陽光明媚。

東廠的車架在這一片山林之中慢慢的前行。

黑色的馬車,沉穩安靜。

也沒有懸掛鷹魚旗。

而周圍,也沒有多少東廠的番役保護。

大概只有七八個人。

陸行舟就在馬車裡,靠在臥榻之上,閉目養神。

陳慷還有大部分的東廠番役,都是被派遣著,去處理後續了。

主要是邊軍的方成。

還有一些其他的人。

這些人都是在審訊呼倫圖,呼倫虎等人的過程之中,撬出來的訊息。

當晚上陳慷就已經連夜離開了。

生怕耽擱的時間長了,讓這些奸細逃掉。

至於呼倫圖呼倫虎等人,則是在沒有了利用價值之後,直接被砍掉了腦袋。

暴屍荒野。

一了百了。

還有一個人沒有處理掉。

便是第三祭祀。

他知道的訊息,必然比第十三,十六祭祀更多。

如果能夠撬開他的嘴巴,那對陸行舟來說,更是一個極好的結果。

不過,但凡是排號進入了前十的祭祀,基本上信念都已經是根深蒂固的,不怕生死,不怕折磨的那種,從第十祭祀就能夠看出來。

那個時候,凌遲了三千多刀,後者都沒有交代任何事情。

這第三祭祀,也基本上不可能靠大刑審訊翹出什麼來。

而結果也不出陸行舟所料。

在玄機閣的水牢裡,用了幾十種刑具,快要將第三祭祀的身體折磨的散架了。

後者也是一句有用的話都沒有交代。

後來陸行舟也放棄了。

便將後者帶在了身邊。

想辦法,用窺心術套後者的訊息。

反正這一路從玄機閣回長安城,還有不少的時日,閒著也是閒著。

噠噠!

噠噠!

車馬在道路上慢慢的行駛,車輪碾壓在路面上,發出輕微的吱呀聲。

馬車裡的陸行舟倒是安穩舒適。

但被拴在馬車之旁,跟著馬車慢慢走著的第三祭祀,已經是要散架的樣子。

這一路從玄機閣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