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好謝的?”司扶傾知道他指的是她懟鬱家人的事情,懶洋洋地打了個響指,“我是你的貼身保鏢,我當然要罩著你了,何況他們對你那麼過分,我很生氣。”

這句話戳中了心中某塊柔軟的地方,他笑容加深了些,彷彿有霞光落下,讓人的心尖都是一顫。

“嗯,不生氣了。”鬱夕珩摸了摸她的頭,低笑了一聲,“生氣傷害的是自己。”

司扶傾覺得,果然那本《成為一個霸道女總裁,禁錮他!》這本書十分值得學習。

雖然花了她十幾塊錢,但錢都花在了刀刃上。

她果然是個昏君。

門在這時被敲了敲:“鬱先生,司小姐?”

司扶傾跳下沙發去開門。

風家大長老擦著汗,立刻道歉:“鬱先生,司小姐,實在是太抱歉了,我才知道風昭意的所作所為,我已經讓人把她關起來了,一定會嚴懲她!”

司扶傾頷首道:“我沒什麼事情,但是她欺負九哥,九哥受委屈,這絕對不行。”

風家大長老:“???”

角色是不是反了?

風家大長老看了眼鬱夕珩,發現他從容不迫,似乎還極其的享受。

風家大長老沉默了片刻:“時間緊急,所以得先舉辦祭海儀式,我先去找抗幡的人,唉,真是個孽障!”

“抗幡?”司扶傾開口,“我來抗吧。”

風家大長老不由吃了一驚:“司小姐?”

祭海儀式的抗幡和葬禮上的抗幡並不相同,風家選擇抗幡人,是為了給海上的那些戰死的將士們引路。

司扶傾啊了聲:“有什麼問題嗎?忌諱和禁忌的地方我都可以學。”

風家大長老又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雲淡風輕的男人,忙道:“沒問題沒問題,只是怕驚擾了司小姐。”

這可是鳳駕啊!

“驚擾?”司扶傾接過他手中的幡,笑了笑,“不都是人來扛麼?這有什麼。”

風家的長老神情一肅:“是我多想了,司小姐請。”

司扶傾在裡屋換好衣服出去。

所有人都上了船,去參加祭海儀式。

而這個時候,風昭意正在拼命地拍著門,門卻紋絲不動:“開門!開門!你們在幹什麼?今天是我抗幡!你們想要造反不成?”

她拍了很久,可依然沒有人搭理她。

風昭意看了眼時間,發現祭海儀式已經開始了,更急了。

難不成有風家其他子弟在故意陷害她?

不怕受到家法處置嗎?

就在這時,緊閉著的門被開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