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辭二話不說,就挺身擋在陶融面前,“我看誰敢帶走陶融!”

那麼一瞬,蕭問渠也被紀辭的氣勢唬住了。

佩刀侍衛孔武有力,身著赤金戰甲,是辭帝暗部的金甲衛統領。

皇命在身,對紀辭根本不放在眼裡,說話的態度極其惡劣,“辭郡主這是要抗旨不遵?!”

“凡事都要講證據,陶融及其侍從沒踏出禪房半步,如何與西陶之人勾結?此事,定是有誤會。”

“陶融是西陶皇子,刺客是西陶人,這就是最好的證據!郡主如果再不讓開,別怪我們動手了。”

說著,金甲衛統領便拔出了大刀,對著紀辭的心口。

紀辭拔出蕭問渠的佩劍,直指他的咽喉,“想帶走陶融,就從我的屍首上踏過去!”

蕭問渠趁一眾金甲衛被紀辭吸引注意力,不動聲色地撤離禪房。

“真是自不量力!”

金甲衛統領隨手拿起茶杯,一個彈指,便砸痛了紀辭的手腕,手上的佩劍隨之脫落在地。

紀辭被金甲衛禁扣住,陶融也被擒拿,戴上冰冷沉重的手銬、腳銬。

“放肆!”

紀辭不斷掙扎,但區區微弱之力,根本掙不脫。

金甲衛統領揮手,示意手下將陶融帶走,“郡主還是安分些,免得傷著自己。”

“陶融,我一定會救你!”

陶融身子微不可察地一僵,“陶某與郡主毫無干係,不勞郡主費心!”

金甲衛統領雙手環胸,“皇上口諭,郡主與陶融糾葛不清,本應一同緝拿歸案,念及先父母功勳,暫不羈押。”

“郡主請得淨如大師出山之日,才是回京之時。大師性情古怪孤僻,只怕,郡主此生都要困守綏安寺了。”

陶融被押送出綏安寺,金甲衛才放開紀辭,守在綏安寺外。

“郡主,於遇技不如人,被金甲衛拿下,只能眼睜睜看著郡主受欺負,請郡主責罰!”

“起來,跟我去見辭陌衍!”

辭帝子息涼薄,膝下只有辭陌衍一子。

平日裡對他嚴加苛責,但危及性命,此事定然無法善了。

當務之急,是將陶融摘出來。

想要摘出來,必然要弄清楚前因後果。

“郡主,太子殿下被接回宮了。”

“回宮?”紀辭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於遇,我不能離開綏安寺,你馬上進宮打聽打聽情況!”

“是!”

紀辭交代完於遇,就急急忙忙去找雲時和。

“雲時和,不好了,陶融被抓走了!”

“郡主放心,公子已經去周旋營救了。公子交代,郡主只需費心請淨如大師出山即可,其他的,他會處理。”

紀辭本就想引導雲時和,動用卿雲閣之力。

雲時和對陶融,果然是情深義重,一刻都沒耽擱。

“那就好,我等雲時和的好訊息!”

嬉笑的月半,在紀辭轉身後,臉上的憂愁再也掩飾不住。

系統:【小辭兒,陶融有主角光環,不會有事的。你就安心打持久戰,拿下淨如大師!】

醉梅果然給力,次日一大早,便避過寺院的一眾僧人,捧來了一罈蘊墨。

紀辭掐著點,午時正準時來到淨如大師的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