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出國為究強國路(4)(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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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勝利後的法國是什麼樣子?
給何璋玲的映像是:孤兒遍地,廢墟叢生,經濟凋敝,以及為慶祝勝利而狂歡的人群。
在巴黎埃菲爾鐵塔,在北部戰爭區域,何璋玲都駐足過一些日子。
洶洶而來的德國漢斯們,用炮火推平了法國的城市,村莊,甚至教堂。
整整幾百萬青壯因戰爭而亡,間接死亡的人說不可計數。
他實在是受不了那些孩童無助的眼神,孤立無助的年輕婦女以及在廢墟中清理殘局的老少病殘。於來法國的兩個月後,重返巴黎。
就是巴黎,遺留下來的戰爭創傷歷歷在目。一處被炮彈炸出的坑洞上,何璋玲用手比劃著,孃的,這得有多大口徑的火炮啊。
就他看到的,於此相同大小的坑洞至少有四五十個,龔雪琴搖搖頭說了一句:德國人真狠!旁邊的卡特一如既往地綁著個臉,絲丁娜一本正經地在一旁站立。
在巴黎和會舊址,凡爾賽宮。何璋玲站在德國代表曾經站立過的位置,對後面的幾位年輕人道:
“各位,現在站在這裡,有什麼感想。回去之後,寫個萬字感言!”
龔雪琴卻把何璋玲拉到一邊,有些擔心地道:“是不是對他們太嚴厲了,你看他們一個個無精打采的,特別是我哥,…………”。
沒等龔雪琴把話說完,何璋玲就:“切”的一聲打斷了龔雪琴的話,有些惱怒地道:
“嚴厲個屁,自去年,克倫斯從中國把他們帶到美國以來,你看看他們的的肚皮,都圓了好幾圈。
從明天開始,都給我出去找活幹,不把那身肥膘給減掉,他們一輩子就廢了。”
龔雪琴回望那抓耳撓腮的幾位:龔昌榮,龔詩憲,龔詩園,何選太,何璋波,王適從,蔣榮善,八人是在克倫斯受了何璋玲的囑託,於去年1919年秋,從中國帶來的。
克倫斯不負期望地在帶回去一些槍支彈藥,卻帶回這八個人,還有何選君,丫頭老爹龔厚昭寫來的兩封信,千言萬語匯成一句話:
我們在家裡都好,吃嘛嘛香。只是你在外面發達了,送幾個後輩出洋見見世面,這不過分吧!
以至於他們在美國的那段日子真是愜意舒適。後來跟隨何璋玲龔雪琴幾人從美國到澳大利亞,前往英國,再到如今的法國,差不多快兩年了。
想到此,龔雪琴沒有再多說什麼。直到回到巴黎東郊的殘破莊園,他們才知道好日子到頭了,十餘名卡特從德軍精銳部隊優中選優出來的退役士兵,面無表情地圍住八人。
在慘叫哀嚎聲中,何璋玲龔雪琴偷偷地回到自己的房間,去丈量這段時間來自己長高沒有了。
1921年的柏林,壓抑而沉悶。從火車站出來,向西南方向,沿庫達姆大街一路行緩緩步行。兩旁的建築讓龔雪琴驚呼,德國人把香榭麗舍大道給搬到柏林了。
卡特不苟言笑的萬年臉上都忍不住抽動了一下,兩旁的路人行人,都好奇地打量這位一驚一乍地小姑娘。
何璋玲趕忙向路邊挪動了很長的一段距離,口中直言:我不認識你。
絲丁娜揉揉飄落的髮絲,不想打攪這對活寶冤家,這些詞語還是跟老公克倫斯學的,她示意卡特的幾位手下遠遠跟著就好,她則和卡特亦步亦趨地在那兩個,正追鬧的小老闆身後。
返照香榭麗舍大道而修建得到庫達姆大街,一直從市中心區域延伸到西南郊外,在接近郊區的一天巷口,折而向東,穿過行人寥寥的路巷,何璋玲終於到達在柏林的定居點:與庫達姆大街同向的康德大街。
街上來來往往地人群中,時不時出現一些黃面板黑頭髮黑眼睛的亞洲面孔。
何璋玲一行在裡珍湖最近的一家小酒店安定下來後。放了那些德裔美國人兩個月帶薪長假後,兩個小傢伙拉著絲丁娜就出去玩了
相隔不遠的湖泊,公園,還有教堂,何璋玲龔雪琴兩人像鬆了韁繩的野馬,四處晃悠。
最後實在是無趣,便坐了一條小船,泛舟湖上,唱起了那首記憶中的歌曲:
哈啊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啊哈,裡珍美景三月天哪春雨如酒柳如煙哪,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手難牽,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若是千呀年呀有造化…
絲丁娜聽著有趣,也隨著哼唱起來…
遠處隱隱聽見歌聲的一些華人,都抬起頭開矚目傾聽,久違的鄉音,字正腔圓的北京官話,使得身在國外的他們難得地放下手中的事情,休閒會兒。
就連有些懂得音樂的老外也停下了匆匆而行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