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江世康,臉色都分外難看。

江三虎幾乎毫不猶豫,就朝著江禾曦撲過去,「你這個編小話的***,我打死你!」

說著話,便朝著江禾曦撲過去,要毒打江禾曦。

江禾曦旁邊的小傻子,早已陰雲滿面,臉色陰冷得可怕。

當然,小傻子垂著頭,別人看不見他的表情,只以為他老實懵懂而已。

此時,江三虎撲過來,小傻子幾乎毫不遲疑,拳頭一揮動,一下朝著江三虎的肚子打過去。

江三虎慘叫一聲,身子一軟,一下倒在地上。

這還是小傻子手下留情的緣故。

要小傻子真的下狠手,只怕一個拳頭,江三虎就立馬死掉了。

小傻子在一旁大聲道,「誰都不能欺負姐姐,你們誰欺負姐姐,我就揍誰!」

說著話,他揮動著拳頭。

在一旁,因江傻子的拳頭,不少人都嚇得呆了一呆,同時,這些人心裡只有一個念頭,招惹誰,也不能招惹一個傻子。

一來,這傻子人是傻的,就是打死人,只怕也坐不了牢,二來,傻子下手沒輕重,一個不小心,只怕小命就沒有了啊。

有了這番的感嘆,從此以後,村子裡的人對江禾曦,那可真是分外的客氣啊。

而在一旁,江世鳳本來想說些什麼的,但是,在看見小傻子揮動的拳頭,她張了張嘴巴,身子一下後退了。

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兩兒子,江世康覺得丟臉得不行。

而一旁,江禾曦眸子卻冰冷的看著江三虎,道,「江三虎,說啊,你給我按上這些莫名其妙的罪名,要把我賣給誰?瘸子?傻子?嗜酒暴力可以做我爹的老男人?斷胳膊斷腿的殘廢?」

在江禾曦的嘖嘖逼人之下,江三虎本是一心思狡詐之人,此時,竟身子一縮,有著一種害怕。

不過,這念頭只是一閃而過,下一刻,他忽然想到了治這個死丫頭的法子,任由這死丫頭再囂張,哼,只要是嫁人,她還能不乖乖從了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萬沒有她反抗的道理,他要她生不如死,被他死死踩腳下,永遠翻不了身。

按理說,本是同胞姐弟,哪裡來的這樣大的仇恨?但是,想起這死丫頭的所作所為,他就是恨她,他從小就看不順眼她。

一個本是踩在腳底的泥,忽然要在自己頭頂說話,他怎麼可以忍受?

他是讀書人,他才是江家的希望,他說的話,才是江家的聖旨。

想到這裡,江三虎似笑非笑,道,「江禾曦,你真的想知道家裡要將你嫁給誰?恭喜你,是張財主的獨生兒子,哈哈,一門好親呢,娘已經和人家交換了庚帖了,過幾天,人家就會來送聘禮了。江禾曦,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等稍微湊近,他如毒蛇一般吐出惡毒的話,道,「你知道嗎?這地主家的小傻子,他啊,哈哈,不但暴力,喜歡天天打女人,而且屎尿都喜歡拉女人身體上,而他家裡為了讓他留種,經常買了下丫頭讓下人按照四肢,供著小傻子玩,嘖嘖」

後面的話歲入沒有說完,但是江禾曦的身子,還是不免顫抖了一下。

事實上,這個張地主以及他的兒子,江禾曦是知道的,在前世,附近的另外一個女孩被買去,沒出一年,就死了,聽說死得很慘很慘。

而在張地主家做幫工的人,陸陸續續把事情暴露出來,這才知道了張家人的殘忍和無恥。

江禾曦記得,好像在前世,即使當時她開鋪子賺了錢,但是為了張家的財產,江家人還是有著想把自己嫁出去的念頭。

不過,後面卻沒有成功。

江三虎見江禾曦臉色有些不好看,他不由

有些得意,他好像毒蛇吐信般繼續道,「江禾曦,你就等著好好的嫁入張財主家裡吧!」

江禾曦神色平靜,倒沒有說什麼,只看著一旁的親爹江世康。

而江世康呢,在面對她的神色的時候,目光開始躲閃,不敢和她直視。

一旁,小傻子一下抓住江禾曦的手,握得緊緊的道,「姐姐,我不會讓你嫁過去的。」

江禾曦笑了笑,沒有在意,只看著親爹,道,「爹,這是真的嗎?你真的要我嫁給那個張財主的兒子?那個會打人,性格殘暴的傻子?」

江世康頓了一下,道,「禾曦,爹生養你一場,這一次,你就當報答爹的生養之恩吧,我和你娘都老了,你弟弟要上學,你二哥要娶媳婦,你妹妹要嫁入好人家,什麼都需要錢,只要你答應嫁過去,我們一家就可以過上好日子,孩子啊,我知道你是一個孝順的孩子,你你一定會為爹孃考慮的,是不是?」

江禾曦聽了這話,不由失笑,道,「還真是親爹孃啊,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