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過來的還是其他宗門的人,現在也沒有那麼多時間解釋,只見他們對著各自宗門的人說道“現在跟我進去。”

剩下的人自然也不敢耽誤,都紛紛走了進去,最後他們四個斷後。

等到他們都進去之後,這道門才緩緩關上,楊柯出來便看見了周圍有不少的人,而房間裡還存放著這麼多的武器,都沒有一個人注意,於是越發的好奇,便走了過去。

雲綰妤在這些人中,表現最淡定了,她眼眸並沒有因為這些而激起半點漣漪,而是抬眼尋找下一個出口。

“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是誰幹的?不是說好聯手嗎?怎麼現在還要動手打我們穿月宗的人?是覺得出口找到了,所以就要過河拆橋了嗎?”楊柯看著倒在地上的李泗氣息已經變得非常的微弱了,於是一臉怒意的說道。

“楊柯,你先冷靜一點,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再說。”聞潯楚此時開口勸阻道。

楊柯的怒氣這才消減了一些,於是便抬頭看向了一旁的單戊惟,開口詢問道,畢竟他是最先過來的,還是自己宗門的人,肯定知道所有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戊惟你把事情的經過給我們講一下。”

“楊柯,我也不知道,剛才進來的是他還好好的,結果不知道怎麼回事,才說了兩句話,就開始七竅流血了,我剛才也輸送了靈力給他,反而起了反作用,現在實在是不敢輕舉妄動了。”單戊惟擰著眉,覺得此事非常的棘手,於是便開口說道。

“樂雯,你過來看一下李泗,到底是怎麼回事!”楊柯此時臉色非常的難看,既然沒有其他人動手,他無緣無故就成這樣了,要麼是有人暗中下手亦或者是這裡環境所導致的。

但是現在看著眼前的人都沒有什麼事情,只有李泗出事了,由此可見,這件事情是人為。

“這件事情我不會輕易罷休的,敢欺負我們穿月宗的人,是和我過不去。”楊柯覺得臉色難看,他看了看周圍的人,語氣冷冽的響了起來。

而洛輕喻此時並不關心李泗的死活,而是將視線落在了聞潯楚的身上,開口說道“你現在是不是該給我一個交代了?”

“緲熹,現在趕緊去和季蕊道歉,別傷了彼此間的和氣。”聞潯楚覺得現在還不是傷了彼此和氣的時候,於是便開口對著旁邊的辛緲熹說道。

本來辛緲熹正盯著角落處的那個少女看,結果聽見他這麼一說,於是愣了愣,有些不悅地說道“為什麼要我道歉,明明是她非要分開我和輕喻,我給她一點教訓不行嗎?”

“你確定要這樣?”聞潯楚此時臉色已經黑了,於是便開口反問了一句。

“我為何要給她道歉,我可是四品煉丹師,誰敢得罪我?我一定會召集強者殺了他的!”辛緲熹冷笑一聲,她才不會要給季蕊那個賤人道歉。

她可是堂堂的煉丹師,向來只有人巴結她的,現在她卻要給一個修為比自己低的,還不是煉丹師的人道歉,怎麼可能,這樣太掉價了。

“你若是不願意的話,我回去自會稟告給宗門。”其他的人可能會畏懼她是煉丹師的名頭,可是他不會,他不僅是飛羽宗的第一,在飛羽宗的煉丹排行榜上也是第一,他可是五品高階煉丹師。

而辛緲熹只是四品初級煉丹師,他根本不需要對她有多客氣。

辛緲熹聽見他這麼一說,這才響起他的實力,於是只能默默的嚥下了即將要說的話,低著頭走到了季蕊的身邊開口說道“季蕊,之前的事情是我的錯,所以希望你別和我的生氣。”

“丹藥。”聞潯楚冷冷的說道,神色一片清冷。

辛緲熹這才不甘不願的拿出了自己煉製的一瓶丹藥遞給了季蕊。

季蕊本來就看不慣她,現在看著她低頭,嘴裡自然是高興了,畢竟對方已經坐到這樣了,她在斤斤計較,倒顯得她的不是了。

她現在必須得在洛輕喻的面前留下好印象,於是便大大方方的接過了,隨後便輕輕的笑道“沒事,我知道你也是無心的,我原諒你了。”

說完她便在辛緲熹的眼皮子底下走到了洛輕喻的面前,甜甜的說道“輕喻哥哥,我已經沒事了,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吧。”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好吧。”洛輕喻見她已經不計較了,自己自然也沒有必要揪著不放。

辛緲熹看著這一幕氣得牙癢癢,她現在就恨不得將季蕊抓起來打一頓,讓她遠離洛輕喻。

雲綰妤這邊一注意到了角落處的那般黑色的劍,看上去破破爛爛的,但是卻莫名的有一股獨特的氣息,正牽引著她過去。

她先是站在原地看了看,這才抬步走了過去,而原本還在注意雲綰妤的人,此時看著她突然動了,便一臉緊繃的說道“這位姑娘,現在我勸你還是別輕舉妄動!”

“你們四大宗門的事情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我也沒有想要參與其中的想法,若是你執意要攔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雲綰妤看著這個服飾,又是穿月宗的人,眼裡只閃過一抹不耐煩和厭惡。

而這句話自然是傳到了一旁的單戊惟耳裡,他走到了雲綰妤的面前,此時高聲發出了一聲嗤笑說道“洛輕喻,你聽見了嗎?我們本來是想要賣你一個面子,誰知道她如此不識好歹,非要跟我們作對!”

洛輕喻自然沒有管在地上已經奄奄一息的李泗,而是抬步往單戊惟這邊走去,隨即才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洛輕喻不知道怎麼回事,看見眼前的少女的雙眸總能夠讓他想起之前的那位紅衣少女,在他的腦海裡揮之不去,這也是他出面的原因,現在看著他們又來為難她,心裡也有些不舒服。

“她在大家處理李泗事情的時候,妄想將這裡面的武器收入自己的囊中,這件事我豈能坐視不理,現在就算是你的面子,我也不會放過她的。”單戊惟可不想她覬覦寶物,自然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