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七竅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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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緲熹此時心裡非常的憤怒,她死死的盯著季蕊的方向,認為她是裝的,本來好想要再說什麼的,結果接收到了聞潯楚的警告。
她現在還是不敢在聞潯楚的面前造次,畢竟她可打不過他,只能死死的盯著正在打坐調息的季蕊。
雲綰妤現在已經到了一間房間裡,這裡面擺放著不少的武器,都是依次分類好的,有劍,有刀,有弓箭,看上去種類非常的繁多。
在她後面進來的則是天極宗的第二名,樓閔舟,以及飛羽宗的盛臨繁。
他們已經來自然是注意到了雲綰妤,當然房間裡的這些武器自然也看在了眼裡,眼裡也閃過了一抹驚豔,不過並沒有開口說話,但是眼神裡卻帶著提防。
沒過一會,無間宗的第三單戊惟以及穿月宗的管譯也進來了,他們也看見了,最開始說話的卻是無間宗的單戊惟“現在誰都別動,等人來了再說。”
畢竟在這裡他可是第三,若是真的搶起來的話,根本就搶不過他們。
另外三人聽見之後,也沒有說什麼,只是站在原地等待後面的人進來。
雲綰妤自然不管他們到底如何,若是此時這裡只有她一個人的話,她自然是一下全部掃進空間裡,但是現在這樣的情況,想必是不太可能。
畢竟這裡再怎麼說也是有二十幾人,若是真的起衝突了,她肯定是第一個遭殃的,現在卻不說她如何應付一群人,可能單拎出來一個,就夠她打很久的了。
既然不能全部帶走,她自然是打算那幾件,她漫不經心的走著,而這時穿月宗的李泗看見了,於是便喝叱一聲的說道“你在幹什麼呢?我有沒有說過,不要輕舉妄動!你該不會是真的想要將這些據為己有吧。”
李泗一說完,其他在場的人都將視線落在了雲綰妤的身上,發現她此時離武器最近,臉色自然就不太好看了。
“這位姑娘,若是你現在識趣的話,就趕緊離開,我們也不會和你計較的,我也會看在輕喻的面子,幫你說幾句好話。”單戊惟眼神也不好起來,若不是想起之前洛輕喻的話,他也不會如此好脾氣的說。
“就是,這些都歸我們四大宗門所有,你還是想辦法儘快出去吧。”管譯此時也開口說了一句,可想而知他的想法和單戊惟一樣。
雲綰妤看著他們一陣冷笑,順著自己開啟的門進來,還如此理直氣壯,真是毫無道理可言。
不過她也知道在這個世界說道理和公平本就不是一個現實的事情,只有你有足夠的實力才有資格講道理講實力。
“看什麼看!你是不是不服?”李泗看著他們在說雲綰妤,頓時樂了,也來插了一嘴說道。
不過他話說到一半的時候,突然聽見了旁邊的人說了一句“你流鼻血了。”
緊接著還有人說了一句“你的耳朵怎麼也出血了?”
緊接著李泗看見眼前一片血紅色,似有溫熱的液體從他的眼眶落了出來,他伸手一摸發現手指都被染紅了,他心裡不由有些恐慌,而此時腹部微微刺痛,一股血腥味湧上喉間,隨即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這一幕將其他人都給嚇壞了,因為從剛才他一直都是好好的,也不知道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突然七竅流血。
而且還是剛進入這間房間不久,難道說是因為這間房間有問題,想到這裡一點的人都紛紛往後退了幾步。
“李泗,你到底怎麼樣了?”穿月宗的管譯看著他此時已經半蹲著在那裡,身體還在瑟瑟發抖,看上去很冷的樣子。
“冷。”李泗現在不但覺得冷,還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不流通,甚至還時不時的刺痛一下。
“你都碰了什麼東西?”管譯懷疑他是因為碰了一些不該碰的東西才這樣的,於是便開口問道。
“我進來、之後、什麼都、都沒碰。”李泗此時上牙和下牙正在打架,他磕磕絆絆的說道。
“你先試試看,能不能使用靈力緩解一下。”管譯皺了皺眉頭,看著他的樣子,很痛苦的樣子,於是便開口說道。
“沒有、辦法,我現在感覺經,經脈已經被凝固了,根本就、沒有辦法、調動體內的靈力。”李泗臉色一白,他此時已經感覺到自己都快要喘不過氣來了,而他的身體溫度也開始在下降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李泗的問題自然是引起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畢竟他們看著李泗之前一點事情都沒有,現在到這裡之後就出問題了,有的人心裡都有些害怕了。
“現在大家都別慌,目前還有沒有感到不舒服?”天極宗的樓閔舟此時開口說道,也希望他們別慌。
“到底怎麼回事?”蔣玥一進來的時候,發現周圍都是鬧哄哄的,於是便走了過來問道。
這話剛出便看見了原本蹲在地上的李泗現在已經倒在了地上,身體還在不停的抽搐著,嘴裡還呢喃著“好冷。”
“啊?他怎麼了?”蔣玥看到了這一幕立即改變了之前要說的措辭,於是便問道。
“不知道啊!”旁邊站著的這人一臉茫然,畢竟李泗現在這是怎麼回事他們不知道,說是中毒呢?但是嘴唇紅潤,也不像是中毒的樣子。
而在另一邊的的人並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只是依稀間聽見了一些吵鬧的聲音,楊柯不由皺起眉頭說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裡面這麼吵?”
“一會進去就知道了,裡面有他們在,應該會沒事的。”聞潯楚想了想,這才開口回答道。
而這時人已經走得差不多了,轉眼間只剩下了他們四個,以及一旁的辛緲熹還有已經打坐調息好的季蕊。
“現在先過去吧。”葉渲棲此時淡淡的說了一句便抬步要走,而這時卻發現後面又出現了幾人,定眼一看都是四大宗門的人。
辛緲熹此時眼神也變了,畢竟她在這裡看見了許淺,這個女人她現在是十分不願意看見的,畢竟她頂撞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