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萍這一開口,直把陳金亭說了個大睜眼。

“宮萍,你沒事吧?”

陳金亭盯著宮萍的眼睛關切的問道。

宮萍剛才向他說話時的語氣和表情活脫脫就是個受日本軍國主義毒害多年的日本右翼分子。

猛然看見平時溫柔體貼的宮萍竟然出現如此模樣,陳金亭心中冒起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宮萍也被髒東西附身了。

在陳金亭看來,此時的宮萍定然是被死在這山洞密室之中的日本士兵的鬼魂纏了身。

可是知道了宮萍被髒東西附身了,陳金亭卻是毫無對策,畢竟他是個考古學家,是個搞學術研究了,而不是個驅魔鎮邪的神棍。

陳金亭心中大急,卻又一籌莫展,一時間,他只是緊緊的抓著宮萍的胳膊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就在這時,只見剛才用日語罵陳金亭混蛋的宮萍突然手上一用力,還沒等陳金亭反應過來呢,他就被宮萍用一個背口袋一樣的動作摔了出去。

這一下直把陳金亭摔的是七葷八素的,半天爬不起來,躺在地上的陳金亭隱隱約約的看到宮萍對著自己嘀咕了一句什麼,接著就見宮萍轉過了身,伸手對著金球之上按了下去。

宮萍按下去的正是那張面無表情的人臉的眼珠部位。

不出陳金亭的所料,人臉之上銀白色的眼珠果然是有蹊蹺。

宮萍將那兩顆銀色眼珠按下之後,陳金亭就聽見“咔咔”幾聲悶響從那個黃金巨球之中傳了出來。

聽到金球之中傳出了異響,陳金亭心中一緊,他晃晃悠悠的從地上爬起身來,邁腿就向著還站在金球近前的宮萍走去。

“宮萍也不知道是被什麼纏身了,竟然剛才對自己下了狠手。”陳金亭咬著牙,忍著剛才被摔後腰上傳來的劇痛,一邊搖搖晃晃的向著宮萍身後走去,一邊還在心中嘀咕道。

“那金球之中傳出異響,肯定要有異像發生了,也不知道那金球之中有些什麼東西,萬一要是什麼怪物的話,被惡靈纏身的宮萍站的那麼近肯定會遭殃,必須的先把她從金球近前拉開才行。”

陳金亭心中正如此想著,冷不丁間突然一道慘白的冷光就從那金球之中射了出來。

那道冷光並不刺眼,但是卻令人很不舒服,看著那道射出的冷光,陳金亭竟然有種被其攝入心肺的感覺,煞是難受。

陳金亭不由得就轉過了身,想避開這突然從金球之中射出的慘白的冷光。

與此同時他還大喊大叫著讓宮萍也趕緊的躲避起來,免得被那異樣的冷光所傷了。

出乎陳金亭意料的是,那道慘白的冷光來的突然,去的也很快。

在陳金亭還大喊大叫著讓宮萍躲避的時候,那攝人心肺的慘白冷光已然就消失了。

四周又恢復了平靜,剛才從金球之中傳出的“咔咔”異響聲也消失不見了。

陳金亭不待多想,連忙轉過身來,想看看宮萍是否安全,有沒有出了事情。

然而,轉過身後,陳金亭頓時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那個巨大的黃金球此時竟然從中間分裂了開來!

而宮萍此時正跪俯在那個裂開的金球之前。

分來的金球之中有個一尺高的黑玉石臺,石臺之上是一具碩大的棺槨。

棺槨通體也是用黑玉製成,其上鑲金嵌銀,裝飾十分精美。

棺槨的棺頭是正對著陳金亭的,在棺頭之上,鑲嵌著一張十分奇特的人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