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珏眸光微閃最後沒有說什麼也沒有伸手去拉阮清蘅。

「沈谷主今日和我說了一些關於你的事。」

顧珏如實相告阮清蘅有些詫異,她原本以為顧珏會因為自己對於這件事情的牴觸選擇隱瞞。到底是自己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說了些什麼?」

阮清蘅沒有看顧珏語氣盡量放的很冷,就像是沒有情緒一般。

阮清蘅的態度讓顧珏心裡一痛但眼前的狀況又何嘗不是自己

選的總歸是不能有什麼怨言的。

「三年前的事情。」

三年前的事情?皇宮。

阮清蘅眼睛微眯,垂放在身側的手握了起來。

「所以你是因為聽到了這些事情才做了決定,日後若是你回不來就一定會捨棄我?」

阮清蘅嗤笑一聲看向顧珏的眸子充滿了諷刺。

「不是。」

顧珏搖了搖頭。

「不是?那是因為什麼?沈陌還和你說了什麼?」

阮清蘅微微側頭看著顧珏,唇角帶笑眼中卻沒有絲毫溫度。

「他沒有說什麼,只是告訴我三年前你為了我闖幽冥谷的事情。至於我說的事情早在這之前就已經決定好和沈谷主沒有半分關係。」

阮清蘅猜到了沈陌說的大概就是這件事情,可聽到顧珏說出來的時候心不免還是咯噔了一下。

「早就決定好了?何時決定的,怎麼不早說,若是王爺早就是如此盤算的不如早早說清楚也好過你我在此糾纏。」

「我……」

顧珏看著阮清蘅一時間竟像是被什麼卡住了喉嚨難以說出話來。

「王爺想說什麼?方才不還能說會道,妙語連珠。怎麼不過短短一瞬就無話可說了,還是說被我說中了。王爺……嗚……」

唇被堵住方才準備好的話全都嚥了下去,周身充滿了沉香味。阮清蘅整個人像是被包裹在顧珏的氣息中,浮浮沉沉只能抓著眼前唯一的浮萍。

「你幹什麼!」

過了許久顧珏才將阮清蘅放開,一放開迎面就是阮清蘅的怒喝。

「做什麼?自然是讓清蘅能夠聽我講話,若不是如此清蘅怕是早早給我定下了罪狀連喊冤的機會都不給。」

顧珏牢牢握住阮清蘅的手,言語間是不容置喙。

「我哪敢給攝政王定罪,攝政王不和我這個小老百姓計較就不錯了。」

阮清蘅掙不開手言語刺了顧珏幾句便轉過頭去不看眼前這個男人。

如此做一是怕心軟,二是怕露怯。她對顧珏向來生氣不了多久,今日斷是不能讓眼前人得逞,無論如何這氣要生的長久一些。

「你是我的妻亦是你口中攝政王的王妃,本就是一體。我若是做錯了你定我的罪我也只能聽著,此刻我只是為自己爭取一個辯解的機會。」

顧珏見阮清蘅不看自己眼中畫過無奈,一字一句認認真真的和阮清蘅解釋。

「你解釋吧我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