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的十兩銀子啊~

馬村長可是下了狠手的,文元一個弱書生,實實挨一棍子他著實抗不住,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凌霄擋住楚蘅視線,不讓她看見一點不乾淨的東西。

他自己大眼掃視裡屋,看到桃寡婦裸露在外的肩膀,他嫌棄的直皺眉頭,“傷風敗俗。”

楚蘅太陽穴隱隱作痛,咬牙切齒道,“傷風敗俗?”

不許我看你還看。

楚蘅一把捏他腰上的肉,“狗男人,非禮勿視!”

“媳婦。”凌霄痛到了,但看到她那模樣,他高興地咧嘴笑,“你吃醋了。”

楚蘅扭過頭,“閉嘴。”她才沒有吃醋!

“是。”凌霄嘴上答應,整個人高興的合不攏嘴。

“阿霄。”馬村長也不想讓自己媳婦看到這些不雅的場景,擋了金錢草視線,他沉著臉說,“凌霄,你看看有沒有你媳婦的簪子。”

金錢草翻白眼:“這又不是文家……”

“你這婆娘。”馬村長說,“你看你不知道了吧,幽會相好,哪個男人敢不帶禮物?女人又不是白給他睡的。”

“馬勃!”金錢草眯起危險的眼睛,冷笑道,“以前經常幽會吧,懂的真不少。”

“那是當……當然不是。”

“回家,有你好看!”金錢草附耳說道。

馬村長慌了,連忙看凌霄,結果得到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

再看其他人,一個個低著頭。

馬村長只能向凌霄求救,三番五次,凌霄這才開口。

“姨母,你看桃寡婦頭上那個是不是我阿孃的簪子?”

金錢草看過去,衝上去拔走,這時,沒有簪子固發的桃寡婦青絲如瀑布散開,男人們目光炯炯看著。

“真是錢蓮的。”金錢草拿給楚蘅,“以後放好,這是凌霄家祖傳的,你不想要,拿給你婆婆,你小叔子的媳婦以後要,你兒子以後要。”

“要的要的。”楚蘅拿著這個失而復得簪子,不禁想起前世那驚鴻一瞥,簪子戴在兒媳頭上時的光彩奪目。

如今人贓並獲,文秀才想狡辯都沒有機會。還順便連他們醜事曝光,文元的秀才名聲算是徹底壞了,曾經的情人也消失的一乾二淨。

楚蘅還想讓文元把之前哄騙走的銀兩要回,可是文秀才哪裡還存著銀錢,早花光了。

送的東西,也被送別人了。

沒辦法,最後只能寫了個欠據,雖然數目不大,可名聲是徹徹底底毀了。

但文秀才哪裡甘心?

凌霄進山蹲獵物,大概要個三四天才回來,文秀才這個不要臉的跑過來。

楚蘅可不給他進門的機會。

她堵在門口,站在臺階上,居高臨下的說:

“青天白日,有話就說,不說請走。”

“蘅娘……”文元簡直不敢相信,他瞪大眼睛,“你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說胡話……”

“我能怎麼了?”楚蘅撇他一眼,“醒悟了。”

“醒悟?”文元有些無措,可看著來往的人側目而視,他有些生氣,等人一走,他憤怒地拉著楚蘅進院子裡,還把門關上。

“蘅娘,簪子是你以前送我的,你為什麼說是我偷的?”他生氣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