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蘅忍不住翻白眼:還拉幫結派一起逼供!

然而,她偏偏還吃這一套。

在兩人的逼供下,只能隨便編出一段話:“麗春又有了,不方便來回。凌泉的生意太好,抽不開身。”

這藉口堪稱完美!

暫時安撫住了,可她心裡不得勁,沒那麼容易忘記主要的事。

又問牛嬸,結果牛嬸哀嚎著,又哭女兒不回家過年。

“夠了。”她憋著一口氣,叮囑大家:“石少爺很恨我們,已經在籌備報復我們,大家都小心點,這幾天不管誰來咱們家,儘量不要讓人家碰吃食。”

“這麼嚴重?該不會是要下毒殺我們吧?”金錢蓮嚇了一大跳,心臟撲通撲通跳。她朝牛嬸看去:“老姐妹……”

“我家中還有事,改天聊。”牛嬸臉色煞白,拉著牛叔走了。

“他們怎麼了?”金錢蓮不解的看兩個兒媳。

“還能有什麼?心虛唄。”風蘭氣得撩袖子,雙手叉腰。

凌笤走過去給她拉袖子下來:“娘子,別凍壞了。”

凌霄瞥一眼弟弟,不甘示弱,握住楚蘅的手:“這天氣冷了,手冷不冷?”

楚蘅搖搖頭,“不冷。”

“嗯。”凌霄點點頭,可握住手的那刻,他就不打算放開。

風蘭兩眼放光:“大哥大嫂,你們就是詩文裡連理枝。”

凌笤不服,也握住自己妻子的手:“娘子,我給你暖暖手。”

手剛觸碰,風蘭彷彿被電了一樣,猛地收回手。

“哎呀。”

風蘭驚呼,“暖什麼暖,你那個手比我的還冷。”

“……”

“那要不你把手放我胳肢窩上,這裡很暖的。”凌笤抬起手臂,結果被風蘭嫌棄了。

“不要,你那嘎吱窩,咦~”風蘭嫌棄地撇撇嘴。

“……”

“隔著衣服呢。”凌笤尷尬看著大家,解釋:“這男人幹活有點汗臭很正常,真的,我這不臭。”他聞了聞。

“咦~”風蘭嫌棄的扭過頭,“什麼豬鼻子,自己聞不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