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錢蓮和風蘭起身,一人拉一個出去,還不忘關上門。

金錢蓮拉凌霄:“下雪了,剷雪去。”

風蘭狠狠一掐凌笤:“沒眼力見的東西,大嫂都找藉口支開,你還杵在那。”

金錢蓮:“女病人看病,你們大男人在這裡也不嫌害臊。”

這下子,凌霄和凌笤反應過來,兩個人跑的飛快,離堂屋遠遠地。

楚蘅還好,婦人臊的滿臉通紅。

“咳咳。”人都走了,楚蘅問症狀:“夫人是否時常煩悶,想泡在水中,手足虛熱,時寒時熱,月事不通?”

“正是。”婦人點點頭,有些不好意思,“月事有時候兩三個月也沒好。去看大夫,男女授受不親,隔著帕子總是看不準。”

“夫人這是小時候落下的病根,不過這兩年養的好。”楚蘅邊說邊拿紙筆墨出來,開始寫藥方:“回去抓桃仁一兩,當歸、水蛭各二兩,麻子仁三兩煮湯,飯後服用,三天後再來。”

然而不到三日,婦人又上門,這一次她剛坐下,凌霄和凌笤立馬出去了。

“身體可是有什麼不適?”楚蘅擔心地問。

有一些人,或多或少對藥物產生不適,輕者噁心、反胃,重者命喪黃泉。

“不是。”婦人低著頭,小聲道,“蘅娘,我沒有把你來這裡看相的事說出去,但不知道為什麼,大家都知道了。”

楚蘅笑笑:“老話說的好,沒有不透風的牆,傳出去就傳出去吧,沒事的。”

“蘅娘,我相公童試這次若是又失敗了,他可能會崩潰……”婦人有些委屈,“可有什麼藥醫治?”

“不是告訴你了嗎?盡全力,不玩旁門左道,自當得償所願。”

“謝謝,謝謝。”婦人緊繃的心情一鬆,眼淚奪眶而出。

安撫一通,婦人才離開。

這一次,楚蘅讚賞家裡幾個男性:“不錯,連我們阿時都知道要避開女性了。”

“大嫂,還有我。”凌笤說,“我可是第一個跑出來的。”

凌霄:“上次你是最後一個跑出來的。”

“那還不是怪大嫂說話太拐彎,我聽不出很正常。”凌笤埋怨道:“哪像大哥,大嫂說的,大哥還不是沒有反應過來。”

說出事實,猛地被凌霄踹了一腳。

“大哥,我可沒有胡說,大嫂說的那句話什麼,夫妻同心。”凌笤邊跑邊道,“你和大嫂才是同床共枕的人,你自己都沒聽出來,我怎麼聽得出來。”

凌霄:“……”

他竟無力反駁!

——

石財主家。

距離石龍子被關押,已經兩日了。

今日響午,石龍子回家,跨門的時候,大門口燒著一盆火炭,他氣的一腳踢飛。

“這是幹什麼?看不得本少爺的事吧?”

“龍子。”

石夫人急忙去看他腳,石龍子憤怒地推開,“什麼聾子?都滿意了,沒事給我起名字叫什麼聾子,這下好了,我真的叫聾子了。”

“不是,兒子,你是龍王的龍……”

“狗屁。”石龍子怒罵,“普通百姓不能叫龍子,你們膽大包天的給我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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