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久和沈明圍了上去,聽到大家都在小聲的議論著什麼....他們兩個像無頭蒼蠅一樣的看了一會,見沒什麼動靜,正準備回家的時候。

沈明突然臉色大變,貌似是看見了什麼可怕的東西。

徐久看到沈明的樣子,一臉疑惑的拍了拍他“你怎麼了?”

沈明用手指了指前面,徐久順著他指的方向看了過去是一位中年男人正跪在地上抱著頭痛哭,一瞬間徐久猛的明白了過來,一下癱坐到了地上。

等圍觀的人群漸漸散去,徐久才慢慢的回過神來,看見沈明還是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

見狀徐久馬上意識到情況不對,趕快搖了搖沈明,他才慢慢的緩了過來。

徐久驚恐的盯著沈明聲音顫顫巍巍的問道“啊合不會自殺了吧!”

沈明低著頭默不作聲。

那天夜裡他們兩個在樓道里坐了一晚上,誰都沒有開口,都只是靜靜地坐著。

等到天漸漸破曉,日月同天的時候沈明才說,“我們還是先回家吧!”

回家後,徐久的爸媽還沒有起床,而徐久徑直走進房間把自己關了起來。

房間裡的他先是蜷縮在角落,而後又突然像一頭瘋了的野牛一般,把家裡有關音樂的東西都砸了,顯然他把這一切都怪到了音樂上(ktv)。砸完後,他並沒有覺得解脫而是立馬從憤怒變成了自責,開始認為是他的無能害死了啊合。

自這天以後徐久就大病了一場,天天晚上做的都是關於任合的夢,經常半夜被驚醒後就開始流淚。

那段時間的天很暗,他也幾乎是快崩潰了。

不知過了多久,忽然有人敲響了徐久家的門。

門外傳來~

“我們是公安局的,想找您家瞭解點情況。”

徐久母親聽到後小跑著開啟了房門。只見門外有一名穿著風衣成熟的中年大叔帶著一個表情有些兇悍的年輕男人走了進來。

進來後,中年大叔先是對徐久母親親切的說道,“您好,我們是市公安局的警察,我是申晨這位是我的助手潘淵,還有這個是我們的證件您看看。”

徐久母親接過後看了看問“您是有什麼事麼?”

“是這樣,有些關於任合的事想問下您的兒子徐久。”

聽罷,徐久他母親便把客人都邀請到了客廳裡坐下,然後從臥室裡把徐久攙扶了出來。

大叔看見徐久後很和藹可親的問,“你這是怎麼了?”

還沒等徐久回答,他媽便在一旁替他回道“這孩子知道任合去世了以後就生病了,學校現在也去不了,學習估計也跟不上了,快把我給愁壞了!說著便嘆了口氣。”

大叔本想張嘴繼續問,但這時在一旁的潘叔瞪著大大的眼睛突然表情嚴肅的問“案發當天下午和晚上你在哪裡?”

徐久回憶了一下........“下午是在學校上課,放學後被同學拉著去市裡的卡了ok了玩到凌晨才回的家,然後剛進到小區就看見啊閤家樓下來了好多警察和醫生。”

潘叔盯著徐久又繼續問,“聽人說你們的關係最近不太好啊!我們這邊還透過檢查發現任合臉上有淤傷,巧的是我們在任合常去檯球廳門口的監控影片上發現是你往他臉上打的!”

徐久有些反應了過來,“你們什麼意思?啊合不是自殺麼?”

大叔剛想說,但是潘叔給他使了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