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許秋言摸著下巴,回想之前,“王妃中毒的時候,你們不是和孫自明在玩樂嗎?怎麼和他扯上關係了?”

阿右一聽就不開心了,反駁道:“才沒有,我們很辛苦的,孫頭就讓我們在後宅查犯人,路上碰到他昏倒在路上,就和他一起吃了一頓飯。”

昏倒?對了林清黎中毒那段時間,裕王增加兵力,後宅的守衛比以前要森嚴,他出不去,也沒法動。

找不到吃的,所以餓昏倒了。

哎,真是可憐啊,看他的骨相年齡不大,不過小小年紀怎麼會來這種地方?還這麼有錢。

許秋言遲疑一下,打算給齊希透露這點,說不定能查到軒景的來路,撇了一眼地上的阿左,“還是先去清平院見見黎寺正吧。”

軒景將人送回去,便回到清平院的橫樑上,正好遇上琴矯在教訓林清黎。

琴矯惡狠狠地揪著她的衣領,臉色凝重,咬牙切齒:“王妃,老實交代,您到底去哪了?別以為那些藉口能打消您犯下的錯。”

“額……我就是出去散步,真沒去哪?”林清黎舉起雙手,不打算反抗。

“散步?你以為我會信嗎?不留信不吱聲,莫名其妙地消失,知不知道我們有多擔心?”

“我知道了,知道了,以後再也不會了。”林清黎弱弱地縮著頭,以後要早點回來,沒有暗衛,忘記了一個比暗衛更可怕的琴矯。

“王妃娘娘,許大夫求見。”

林清黎迅速看向說話的連雲,太好了,救了我一命,趕緊說道:“快,請進來。”

“每次每次,都是這樣,”琴矯兩頭冒氣立馬鬆手,氣呼呼地走開。

沒了琴矯的威脅,林清黎鬆口氣,與此同時她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氣息,抬頭一望空空的橫樑,長久微笑自顧自地說:“回來了嗎?”

“拜見王妃娘娘。”許秋言被領進來,拱了拱手四處探望:“裘景呢?”

說完才反應過來,裘景不是每時每刻都在這個屋子,他都來習慣了,竟忘記這茬。

“在上面呢。”林清黎想都沒想就回答他的問題。

看到許秋言對自己恭敬地態度,她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幸虧一回來就換了女裝,不然也沒法解釋自己偷溜出去。

“許大夫怎麼來了?哦,想起來了,我身子已經好多了,昨晚是裘景叨擾了。”

許秋言先是朝上面一看,之後扭頭回來一臉懵: “昨晚?”

“啊?你不知道啊?”裘景不是說他昨天以這個理由去前院的嗎?難道那些白衣人沒有告訴他嗎?

她聳了聳肩,“算了,也不是什麼大事,話說回來,許大夫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許秋言想到自己的來意,換了一個正常的臉色,認真說道:“嗯,連環殺人案雖然解了,但這個案子最後死的人,還有別的兇手。”

還有別的兇手,來找我做什麼?該不會是以為我能查出來,所以來請教?

可是他的語氣也不像啊,我怎麼聽著他是來找我出面解決。

林清黎有很不好的預感,覺得這事跟宋楚然有關,他該不會真想和我一直合作吧。

我上輩子又不是警察,也不是法醫,更不是什麼首席特工之類的,對於查案完全不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