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起辦了好幾年的案子。”林輝平靜地點點頭。

“但我與林大人不熟,”許秋言一臉嫌棄,提著藥箱走近林清黎,琴矯備了手帕替給他。

林清黎伸出手給他把脈,她看了看許秋言,一起辦案几年,為什麼會不熟呢?

林輝對此並不反駁,看來兩人之前有嫌隙。

“嗯?怪了,”許秋言一臉鬱悶了起來,一副林清黎見不到的明日太陽,捏著下巴思索著:

林清黎中毒後元氣受損的跡象已經沒了,也就說她已經徹底好了。

不僅如此,任通二脈還打通了,對於習武的人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啊,林清黎真幸運。

可是,為什麼好的這麼快?

他的醫術他最清楚了,就算他是神仙下凡,也不可能將脈象虛浮的人瞬間醫治好。

“王妃又受寒了嗎?”琴矯擔憂著。

“沒有,王妃的身子已經好了,可是說恢復如初,只不過不是許某的功勞,”許秋言收回手,“敢問王妃今日有食用別的藥方嗎?”

“好了?”琴矯一聽這句,喜出望外:“王妃恢復成以前的樣子了。”

“沒有,我今日用的是你開的藥,”林清黎對著他說道,心底也有一絲困惑,好的太快了一點。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遊走,很舒服。

“沒用別的,這就怪了,晚些再來診脈,王妃若有不適可讓琴矯到前院尋在下。”許秋言收拾藥箱,準備離開。

林輝看她已經大好,便起身道別,和許秋言一同離開。

兩人一言未發,來到前院,許秋言犯著迷糊打算回去翻醫術,看看到底是哪裡出問題了。

林輝帶著季稜到書房見宋楚然,既然來了裕王府,哪有不和主人打招呼就離開的道理。

齊希見他來,笑眯眯地上前問候:“奴才見過公子,殿下正在裡面等您。”

“嗯,”林輝點了頭,直徑走進裡面。

剛進屋,就聽到宋楚然的聲音,“過來坐。”

屋內的暖意十足,衣服上的雪都融化了,但林輝的腳步停了下來,“裕王殿下,可否撤了清閣的暗衛,此事與清黎無關。”

原本坐著的宋楚然起身走向他,“這是在保護她。”

“現在不需要了,殿下,如果您真要保護她,就讓她離開裕王府,最後,我希望你的人包括你離她遠一點。”

林輝的聲音低沉冷漠,身上散發的氣息有那麼一刻讓宋楚然為之震撼。

兩人對視,明明有血緣關係的兩人,明明相處了七八年的兩人,明明曾經像知己一般無話不談的兩人,如今卻像看陌生人一般。

宋楚然還沒有回答什麼,林輝的眼神震愕了一下,突然轉身離開。

目送決絕的背影離去,宋楚然負手而立,齊希聽見了兩人的對話,進來探頭,“殿下,要把人撤回來嗎?”

“你找到下毒的兇手了?”

齊希弱弱地回答:“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