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禮臺上,張齊看著臺下的學生們,舉著有些失望,說道:

“記得兩年前,也是趙家那個什麼趙天翼,那可是以一己之力挑戰整個班級,最後沒有一個人敢上來應戰。”

“還有那個於憐心,也是一己之力殺到了決賽,跟他們對比起來,這屆學生有點讓人失望啊!”

納蘭清搖搖頭,說道:

“話不能這麼說,每個班級都有最強的存在,兩年前是趙天翼,今年本應該是趙歸鴻和於憐心,只不過兩人都出了意外,否則按照趙歸鴻那小子的性格,肯定第一個就跳上臺了。”

張銘看著臺下沉默下去的眾人,心中暗暗嘆了一口氣。

“要是趙歸鴻還在就好了。”

趙歸鴻坐在後面都有些替這些昔日裡的同學有些著急,在他眼裡,輸贏不重要,重要的事不能輸了志氣。

就在眾人以為沒有人敢上臺的時候,趙笑陽輕輕舉起了手,對著張教官說道:

“教官,我來!”

呼啦啦,一片掌聲響了起來,都在為這個姑娘的勇氣而敬佩鼓勵。

“看看,什麼叫做巾幗不讓鬚眉,這就是!”

“趙家的種就是妖孽,先是出了一騎絕塵的趙鋒渡,又是趙天翼,接著是趙歸鴻,現在又有了趙笑陽,比起拿什麼范家,我覺著趙家才是紅楓城最好的家族!”

“噓!你小點聲,這話你都敢說,真就不怕回頭被范家的人抓起來打一頓?”

觀眾席上頓時熱烈地討論了起來,無不是在誇讚趙家的好話。

杜斜陽看著範徵,笑著說道:

“我怎麼聽到那麼多人都在說趙家的好,怎麼沒聽人說你們范家的好話?”

範徵頓時大怒,指著杜斜陽說道:

“你個老東西,想要幹一架的話,我隨時奉陪!別在這裡陰陽怪氣的!”

杜斜陽輕蔑地看了一眼他,說道:

“比起範凱,你這個人心性還欠缺磨鍊啊!”

說著,又抹了一把自己的鬍子,繼續說道:

“前兩天我好像聽說,你連一個四階的無名戰卡師都沒打過?”

範徵頓時一僵,張齊和納蘭清來得晚,並不知道這件事情,一個個都豎起了耳朵,想要好好聽聽這個傢伙的糗事。

“我是沒打過,但也沒輸掉,他有著一頭六階的地行龍,而且還是那種有著黃金聖龍血脈的地行龍,打不過他並不丟人!”

張齊兩人聽到這個訊息,頓時愣住了,黃金血脈的地行龍,這可是了不得的靈獸啊。

“真是替你們召喚類戰卡師丟人啊,召喚靈獸明明是你們的看家本領,但是讓人一個只靠著召喚類戰卡就能輕鬆超越,可真是丟人啊!”

“你!”

範徵怒不可遏地看著杜斜陽,恨不得現在就上場跟他真刀真槍地幹上一場。

杜斜陽瞥了一眼他,玩味地笑著說道:

“我勸你現在還是別動手的好,還是給一會省點力氣吧。”

範徵瞳孔頓時收縮,臉上浮現出一抹震驚,然後悄然就收了回去。

“你個老頭子,天天竟說些糊塗話!”

趙笑陽站在場中央,手中銀龍槍一甩,散發出一連串的槍鳴之音。

今天她特意挑選了一身黑色的緊身戰鬥服,黑色將她的身材勾勒得更加曼妙,同時也襯托出她臉上的一股不輸男人的英姿。

她上場之後,臺下的同學們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有打算上臺的意思。

趙笑陽已經四階,雖然幾乎一年的時間裡沒有跟人切磋了,但是銀龍槍這種強攻型的戰魂,可不是好惹的。

張教官面沉如水,沉聲說道:

“李大壯!你上去!”

被無故點名的李大壯近乎要哭出聲來,張健鳴壞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