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之前的範凱一樣,這傢伙一上來就開始刷自己的存在感,讓張齊覺著有些厭煩。

畢竟趙歸鴻戰死,也是為了擊敗嵐組,死者為大,這個時候說這種風涼話就有些對不住他這個天門學府代表的身份了。

杜斜陽和兩年前一樣,對於其他的事情漠不關心,但是對於范家的人,不論是範凱還是範徵,都是唱著反調。

“趙歸鴻這個人再怎麼不堪,也比你這個對付嵐組半分力氣都不出的人要好吧?”

讓他們范家出力氣對付嵐組,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存在,杜老這麼說也就是為了點出這件事情,看他什麼反應。

“就是就是,帝國各大學府都是派出了精銳師生,參加到對付嵐組的行動之中,但是我好像沒聽說你們天門學府派出哪位高手參與進來。”

張齊這次站到了杜斜陽這一方,在這種事情上面,他還是存著一種正義感的。

範徵也沒想到對方居然會站在一條戰線上,也沒想到杜斜陽居然會挑起這個話題來。

“我們天門學府之所以沒有派出精銳的師生,是因為學府之中正忙著籌備未來的全國大賽,但是我們學府以及我們范家都是提供多了大量的戰卡以及資金,我想這一點已經足夠了吧?”

納蘭清聽完,臉上帶上了譏諷的笑容,說道:

“為了帝國的戰卡師大賽就可以儲存實力?害怕自家學府的戰卡師出了事情?你們天門學府還真是打得一手好牌!”

範徵冷哼一聲,說道:

“這也不是我的決定,也不是范家的決定,是整個天門學府的決定,我又能如何?”

張齊臉上露出了戲謔的神色,說道:

“天下人誰不知道,天門學府的身後就是你們范家的影子,別說這事和你們范家沒有一點關係!”

範徵頓時啞口無言,這裡面的事情他再清楚不過了,只能選擇閉嘴,不再說話。

“瑪德,等一會有你們的好看!”

張銘冷著一張臉看著臺下的學生,他最看好的兩名學生沒有出現,這讓他心中很是難過。

時間已到,張銘大聲宣佈道:

“紅楓學院期末大考正式開始,下面由本屆畢業班級先上臺比試,希望你們能夠不負學院所望,展現出自己最好的實力!”

和兩年前相比,張銘的話多了一些,也柔軟了一些,看著一批批學生在自己手中慢慢成長,然後畢業,他的那顆冰冷如磐石的心也跟著慢慢融化了起來。

張健鳴看著身後的兩個空座,那裡本應該是趙歸鴻和於憐心兩人的位置。

雖然他們兩個肯定不回來,但是眾人還是自覺地將兩人的位置讓了出來。

李大壯用胳膊肘頂了頂張健鳴,說道:

“看來你這輩子都沒希望打敗趙歸鴻那傢伙了,我聽從西疆那邊回來的人說過,趙歸鴻可是能夠親手擊敗六七階實力的敵人。”

張健鳴訊息更是靈通,對於西疆發生的事情,他也很是清楚,嘆了一口氣說道:

“誰能想到,他這麼一個天才一般的人,曾經是咱們班級的吊車尾的存在,正是懷念跟他一起學習的日子啊。”

趙笑陽靜靜坐在一旁,已經近乎一年時間沒有來學院的她,覺著有些不適應。

她的臉上已經儘可能裝作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但是心中的歡喜讓她經常控制不住臉上的表情。

一會難受得就像是要哭一般,一會臉上有浮現出欣喜的笑容,讓人看了覺著有些詭異,又有些心疼。

李大壯看著趙笑陽,小聲對著張健鳴說道:

“她不會是收到打擊,受不了,得了什麼精神疾病吧?”

張健鳴給了他一拳,打在了他的胸口上,說道:

“別亂說,以趙家的實力,就算是得了什麼精神類的病症,找一位精通精神類的戰卡師就能治好,她現在這個樣子,肯定是有原因的。”

眾人議論紛紛,竊竊私語,殊不知他們談論的物件就坐在最靠近他們的後一排觀眾席上,靜靜聽著他們之間的談話,

“看來大家都還是很懷念我的樣子啊!”

張銘看著一起走過三年時光的學生,大聲說道:

“有沒有人敢第一個上來接受同學們的車輪戰!”

所有學生都是一愣,怎麼今天的張教官不按常理出牌,上開就是以車輪戰的方式進行。

眾人都沒有舉手,一個個對自己的實力沒有那種絕對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