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要開口拒了,就見嵇老夫人打發她去看嵇大儒。

也行吧!

塗橘也懶的在這裡再待著,乾脆就去了主院。

另一頭,嵇大儒臉色泛著不健康的黃色,半支起身子,同嵇珹在說著什麼。

他見長媳來了,緩緩抬抬眼神,扯開嘴角笑了笑。

塗橘並不插話,靜靜地聽著他們父子二人的對話。

沒一會兒御醫就被請來了。

今個胡御醫正好當值,正閒著就見平津侯府來請,便過來了。

雙方一番客氣。

胡御醫就開始給嵇大儒問診。

“祭酒大人之前怒火攻心,又受了些外傷,幸好底子好,養養便無礙了。”他把脈後,擰眉寫下藥方子。

塗橘也懂醫術,這個論斷同她的看法,不謀而合。

然而,嵇大儒這個不大的問題,卻如同得了重病似的,明顯透著反常。

她想了想,便建議胡太醫給看看是否是中毒,某些慢性毒的初期是看不出來的,必須細細的診治。

胡太醫知道這是平津侯捧在手心裡的夫人,必須恭敬。

而且,他也覺得這嵇大儒的脈象裡,似乎少了一抹生機。

他便再次給嵇大儒細細的診脈,期間還用了好幾根銀針。

良久,胡太醫搖了搖頭,表示並未有中毒的任何跡象……

&nbsp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