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每個人都那麼的奇怪,剛剛還發生了地震,他懷疑都是這些人搞的鬼。

也不知道現在把謝雲嬌帶進去,到底是救她還是害她。

“現在你不把她帶進去,那她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條,你自己選擇吧。”珍珠阿婆說著轉身就走。

她還沒走多遠就被月河攔下,她的劍橫在珍珠阿婆的身上,她對珍珠阿婆說道:“敢對我家主子這般無禮,該死!”

“老身只是區區一副殘破的身軀,早就把生死看淡,要殺要剮,悉隨尊便,”

周銘沒有說話,他環視了一圈,卻發現人群中少了一個人。

對,少了阿貴!

剛剛他命手下砍了阿貴的手,阿貴倒地痛苦地掙扎,這些他都親眼目睹了。

但是後來他帶著謝雲嬌進屋了,就不清楚那阿貴到底去哪裡了。

“剛剛那個受傷的男人呢?他去哪裡了?”周銘突然問道。

珍珠阿婆的眼裡閃過一抹微光,她說道:“你再不救她,就沒命了。”

周銘在王府多年,早就練就了一身察言觀色的好本領。

現在只需一個眼神,他就能確定珍珠阿婆有事瞞著他。

“行,我把她交給你,但是如果她少了一根汗毛,你也不會有好下場。”周銘說道。

珍珠阿婆應了一聲,讓周銘把謝雲嬌帶進她的屋裡。

他看到有一抹黑影剛從視窗跳出。

雖然沒有看清楚那人的相貌,但是他可以確定,屋裡的血腥味並不是謝雲嬌的。

“來吧。”周銘說道。

珍珠阿婆對周銘說道:“你先出去,我救人的時候不喜歡有人看著。”

周銘抽出劍一把橫在珍珠阿婆的脖子上:“你剛剛說了什麼,我聽不清楚,我給個機會給你,再說一遍。”

珍珠阿婆也是個倔的,她淡淡地看了眼謝雲嬌說道:“你再不出去,她人沒了,可怪不了我。”

周銘順著珍珠阿婆的視線看了過去,當他看到謝雲嬌的臉色突然變得如白紙一般毫無血色時,心裡驟然一緊。

他說道:“我出去,但是你休想亂來,不然你會死得很慘。”

珍珠阿婆晲了他一眼說道:“知道了,老身就沒見過一個人像你這麼囉嗦的。”

周銘出去的時候狠狠地甩上門,這是生氣了,但是暫時不好拿珍珠阿婆置氣就只能把氣出在門上了。

周銘出去以後,看到月河坐在地上,正看著這邊的方向發呆。

當他的視線和月河的視線對上時,月河臉上一喜,站了起來。

但是他卻別開視線,神情冷漠。

月河心裡覺得委屈,但是也沒說什麼,只落寞地坐了下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屋裡始終一點動靜都沒有。

周銘早就失去了耐心。

月河也覺得有些不尋常,她來到周銘身邊,剛想開口,周銘就一腳踹開珍珠阿婆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