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河,我讓你住手,你耳聾了嗎?”

周銘衝了過來,一巴掌打在女子的胸口,把女子打飛了出去。

她的身體重重地撞在一旁的石柱上,噗呲一聲,殷紅的鮮血從口中噴湧而出。

但是周銘卻連正眼沒看月河一眼,他捂住謝雲嬌的脖子想幫謝雲嬌止血。

但是她脖子上的鮮血就像壞了的水龍頭似的,怎麼都止不住。

周銘心急地對月河喊道:“快去山洞裡把那個巫醫帶過來!”

雲喬,你撐著點,我一定會帶人過來,你不會有事的!

月河從地上爬起,她捂著受傷的胸口來到周銘的身邊。

她看著謝雲嬌流血不止的脖子,心想可惜了,若是沒有周銘阻止,她的力度再大一些,謝雲嬌估計早就死了。

她對周銘說道:“主子,我是不會去幫你叫人的,因為她該死!若不是她三番兩次的破壞你的好事,現在的你早就回到京中控制住那個老不死了。”

主子臥薪嚐膽多年,為了就是成就一番大業。

但是他現在卻為了這個女人,失心瘋似的做了很多讓人無法理解的事。

她不想周銘再繼續沉淪下去,所以謝雲嬌必須得死!

啪嗒!

周銘突然狠狠地甩了月河一巴掌。

月河委屈地摸著自己被打疼的臉,他從不出手打她,但是他今日卻為了謝雲嬌傷了她兩次。

“你要認清你自己的身份,雖然你我之間有過肌膚之親,但是並不代表你就能為所欲為!”周銘冷喝道。

他又說道:“如果她死了,你也活不了!”

月河抿著唇不說話,她被周銘的這番話傷透了心。

謝雲嬌明明就不喜歡主子,反而還三番四次地害主子,為何他還要對她那麼好,好到讓她嫉妒!

“還不趕緊滾去找人!”周銘說道。

月河看了眼謝雲嬌,嘴角微微地一揚,很快又變平了。

她對周銘說道:“那巫醫死了,突然就沒了氣息,他身上的蟲子也在他死的瞬間全部都死了。”

一提到這個,月河的臉上露出了恐懼的表情。

實在太可怕了,那個巫醫突然倒地,她上前試探他的鼻息的時候只是力氣大了些,結果他的頭斷了。

他身上的蟲子彷彿找到了突破口似的全部從斷頭處湧了出來。

她殺過很多人,對見血這種事早就見慣不慣。

但是她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死後腦袋都斷了,卻沒有流一滴血,反而會有成千上萬條蟲子從他的身上噴湧而出。

本以為她會受到攻擊,因為主子說過那個人身上的蟲子全部都是蠱蟲,有些蠱蟲毒性很大,只要輕輕一碰就會一命嗚呼。

但是當她戒備地往後退時,那些蟲子剛離開巫醫的身體沒多久便停止了蠕動,漸漸地變成黑色縮成一團,最後變成了像芝麻那麼小的一個小點點。

但是那個畫面實在是太可怕,弄得她現在回想起來還是嚇得不輕。

巫醫死了?如果他死了,那謝雲嬌怎麼辦?難道她就真的只能等死?

就在這時珍珠阿婆走了過來,她對周銘說道:“我可以幫你救她,你把她帶到我的屋裡。”

周銘將信將疑地看著珍珠阿婆,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