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鄭醫生的忽悠之術(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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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蘭特皺起了眉頭,隨後又亮起了眼睛。他對於美洲叛亂沒什麼感覺,那隻不過是英吉利皇室與法蘭西皇室之間較量罷了。
但他比較在意的是,鄭軒居然能一下只說出這麼多疾病的名字,而且許多都是自己沒有聽過的,這可讓他感到好奇。
“親愛的鄭,你是一位醫生?”
“不,不是,我不是醫生,你也別把我與你本國的醫生相比。”鄭軒立刻搖搖頭。
開玩笑!
十八世紀歐洲醫生可是與屠夫幹著相同的事情。
他們最喜歡乾的事情就是放血,放毒,剃頭,火燒,極端一些將馬糞稀釋到水裡,然後注射到你的血管之中。
鄭軒甚至懷疑,這些醫生或許是酷刑者轉型而來。
就像英吉利國王查理二世,一個小小的痛風,先被放了六百毫升的血,隨後又是吃金屬,灌腸,剃頭,火燒,再放血,他最後在這種“酷刑”中,堅持了四天之久,可謂是時代之“先驅”,超越常人所不能。
而那些醫生看到死去的國王,只會說一句:“他對上帝不夠虔誠,所以上帝帶走了他。”
乾隆時期,歐洲的細胞學說還是人體解剖,都是屬於異端學說,甚至是對神教不敬而遭到貴族平民的排斥和打壓,只被一些“離經叛道”的貴族圈養起來。
“可你如何解釋對於疾病的瞭解,許多病我都是第一次聽。”普蘭特問道。
“這個是秘密,很抱歉,不過向你建議,保持乾淨和個人衛生不易生病。”鄭軒隨口說道。
“感謝你的建議,這建議可比那些該死的庸醫靠譜多了,我可沒有被他們少放血,至少你建議不會讓我有多少痛苦。”
普蘭特喝了一口茶,接著又道:“對了,與你愉快的聊天,讓我想起一件事,在這裡聽其他散商船水手說,你們能夠治療‘法蘭西病’?”
鄭軒先是眯了一下眼睛,兩秒之後才恍然大悟道:“你說是花柳病吧,我上次可是聽法蘭西散商說這是‘英吉利病’。”
“我親愛的鄭,你可不能被法蘭西佬那幫混蛋欺騙,這隻惡魔是由他們帶來的,他們可是上帝的褻瀆者,這可讓人感到諷刺。”普蘭特有些急躁,深怕別人誤會。
鄭軒只是微微笑了一下。
英吉利與法蘭西可是一對歡喜冤家。
1066年,法蘭西諾曼底公爵征服者威廉打敗哈羅德二世,成為英格蘭國王。
這位法蘭西貴族,理應效忠當時法蘭西統治者——金雀花王朝法王菲利普一世,可是威廉又是英格蘭國王,所以選擇與法蘭西國王平起平坐。曾經的公爵成為國王這無異於叛變,於是樑子就結下了。
不過,鄭軒也不好說什麼。
對面就是法蘭西公館,他只想感嘆一句:“好人難做!”
這兩個奇葩國家公館都要建在對方前面,還要比誰的公館面積大,誰的公館比較有氣勢或是精緻,反正暗地裡較勁誰有錢,誰有權。
鄭軒直接拍板規定兩方公館的面積,雙方才消停起來。
不過在公館建設方面卻是下足功夫,大理石,白石,珊瑚,琉璃,瓷器,高檔茶葉,絲綢樣樣都不能少,怎樣都要比對方顯得闊綽。
“他們說得沒錯,我確實能夠治療花柳病,不過一粒藥丸需要1英鎊,你知道,這些藥物原材料可是極難尋找,所以數量不多。”
鄭軒端起茶一邊說一邊品嚐,這可是一門賺錢的好法子。
其實這種疾病早在三國時期就有了,而且還分為楊梅瘡以及七淋。
在1920年安徽毫州藏書家,姚氏墨海樓的故紙中就找到《華佗神醫秘傳》,就記載了15種治療花柳病的方法,只要看病症下藥,效果都不錯。
當然,若是與抗生素相比,中醫治療緩慢許多,依舊會有許多人,挺不過這段時間。
但在這個時代,能夠有自愈的機會,對於病人來說就是最大的希望。
從黃帝內經開始,幾乎歷朝歷代中醫書,都記載這種疾病的治療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