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重新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醒來,而後可能會面對各種人的質問和責罵,最後再抱頭鼠竄到另一個陌生的地方。

想到這裡,班納有些絕望地揉了一把自己的老臉,“希望,希望等下醒來看見的人,能跟那位老先生一樣和善!”

相較於其他的侮辱和責罵,草帽老頭對他的‘處理’,幾乎能稱得上是模範好人。

然而就在他剛剛越過一段空曠的馬路,準備往靠裡側的一個巷子鑽時。

’砰‘地一下,面前的地磚上出現了一粒黑漆漆的坑洞,且還在往外冒著白煙。

班納愣了一下;

對面那群人中,大多數人都也愣了一下。

“你瘋了!”

為首的那位士兵狠狠地攥住了年輕士兵的衣領,口水直接濺射到了對方的臉上,“你想找死?”

“我就想試試......”年輕士兵有些不服氣,“我上鋪的傑昆就是死在他手裡,我覺得......他沒你們說的那麼可怕,我們有機會在他變成怪物之前殺死他!”

剛剛只要是自己的槍法再準確一丁點,面前的怪物應該已經下了地獄!

“你在想屁吃!如果你真打中了,就意味著你這隻蠢豬害死了周圍所有人!”

為首計程車兵怒罵了一句,隨即粗暴地將其推攘到地上,腦袋往往偏移了一下,看向了班納的方向。

“剛剛是個意外......”

士兵對著班納大聲喊道。

街道對面。

班納有些無奈地嘆息一聲,隨即攤了攤手,“我也很想告訴他這是一個意外,但他不懂‘意外’是什麼意思。”

下一刻。

一道綠色的身影就這麼突兀地出現在了紐約的市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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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中總要經歷大大小小的意外才會更精彩。”

南柯指了指空曠的街道,“就比如現在我們竟然等了半個多小時還沒車,也勉強能夠算是一個意外。”

半個小時的時間,放在平時也不算多。

刷刷手機,發發愣,眨眼間也就過去了,你甚至都來不及去仔細感受它的味道。

但當你需要和一個人維繫住一種‘賓主盡歡’的氛圍,要保持話題不斷,且還不能冷場時,那麼半個小時將會是一種‘酷刑’。

特別是對於南柯而言,他向來是屬於那種比較‘被動’的型別。

現在想要主動攥住方向,還真有些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