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街邊聊了一會兒,廖老闆直接回了自家店鋪。

他是對南柯的情況有些憂心,但既然南柯說自己可以解決,他也準備去多加置喙什麼。

人終歸是要靠自己的,且南柯一直以來的表現,都證明他有能力解決面前的麻煩。

‘送’走了廖老闆,南柯走到了酒館門口,把內心的想法隱藏起來,儘量讓自己顯得心平氣和一些。

似乎是覺得白紙黑字有些晦氣,草帽老頭特意囑咐人用了紅色的紙張,搭配上磚紅色的酒吧牆壁,視覺效果上還算契合。

“希望,能有點用吧,不,也許已經起了作用。”

南柯端詳了一會兒門口的對聯,自言自語道。

科爾森的‘奇怪’表現,以及神盾局的‘過激’反應,其實也能夠歸為‘運氣’的一種。

南柯眯著眼睛又想了一會兒,隨即轉身走向了隔壁的店鋪。

剛剛結束了一場戰鬥,現在應該給自己一些‘喘息’和調整的時間。

剛進門,一股茶香直接溢上鼻尖,像是有人直接把茶餅當作香薰給點燃了一般。

循著撲鼻的茶香味道,南柯看向了正坐在櫃檯後面的禮帽老頭以及他面前擺放的一個放大版茶具。

在其對面,廖老闆苦著一張臉,極力地掩飾自己面部肌肉的抽搐,裝出了一副雲淡風輕的表情。

南柯走到櫃檯前,先端起一杯剛剛倒上的茶水抿了一口,隨即指了指只剩下一小截的茶餅,問道:

“這茶餅,多少錢一斤?”

禮帽老頭抬手拿起最後那截茶餅,直接整個放進了煮沸的開水裡,“也不貴,好像五六萬美金?我記得好像是那個拍賣行裡拍的來著?

要我說喝茶就得大口喝,像是我年輕時候的涼茶鋪子,哪一家不是量大管飽?就幾片葉子非要掰扯什麼茶道什麼精神,那真是閒得慌。”

在那個吃不飽的年代,能夠喝上涼茶的,已經算是實打實地富足人家,但那時的富足人家,似乎沒有現在這些所謂的中產階級會‘享受’。

“那再來一杯。”

南柯又端起杯子來,這回沒有去細細品味,而是直接一飲而盡。

隨即,又在禮帽老頭的招呼下,接連喝了四五杯後,南柯把杯子放下,自己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這茶葉的味道,確實不錯。”南柯對著廖老闆道。

相較於傳統茶藝那種慢工出細活,折騰半天就喝下一小口,去細細品味其中的韻味;

其實這種牛嚼牡丹的喝法,更能喝出茶葉的滋味來,當然這需要有一個前提,那就是量得足。

當你可以不去計較投入時,就算中間過程再怎麼粗糙縮減,最後的產出也是相當可觀的。

廖老闆搖了搖頭,“他就是怪我把他留下來守著店,心裡頭不舒服又覺得說出來顯得扭捏,所以故意把我的‘寶貝’找出來胡亂糟蹋!”

“呵呵。”禮帽老頭乾笑一聲,隨即繼續專注於‘泡茶’。

“格雷福斯呢?”廖老闆看著南柯問道,他對於金並最後的結局還是在意的。

“老曹呢?”

南柯隨即目光掃視一圈,反問道。

格雷福斯那邊,南柯相信他會處理乾淨,然後自己回來找自己。

但草帽老頭這邊,好像是撿了一個果男回來?

南柯對果男絕對是沒興趣的,單純是對男人的身份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