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時,李自成終於忙完了一天的工作。

打著呵欠出了,昏黃的光線,正在埋頭讀書的夜班女秘書立馬起立。

「大統領好!」

李自成微,壓壓,「坐坐,辛苦了。夜班熬人吶。」

邢芝瑛繞過桌,款款走,伸手摟住大統領胳膊。

「姐,你天天處理軍國大事才叫辛苦。我給你捶捶背,放鬆一下。」

真受不了這種撒嬌。在大戶人家做過丫鬟的就是會來事。

李自成無奈道:「不了不,早睡早,明天還有一堆事要忙。」

「姐~夫……」

邢芝瑛抖了,蹭了蹭。

,短毛大統領又不爭氣了。有些地方軟,有些地方就要反著來。

邢芝瑛拉著大統領走到桌,往椅子上一,「今天送來的公文,正好看一下明天日程安,不耽誤事。」

說著,女秘書就開始動起手來。

李自成感受著吹氣如,拿起大事,隨口道:「你姐那邊還好吧?」

「好著呢。我姐前些日子來,說是想來這邊過年。」

「這事知,我推掉了。最近也不太,等等再……咦?」

李自成指著表上登記的第二,「這個是什麼時候送來的?」

邢芝瑛偏頭看了,撇撇,「又不是要緊,大半夜,姐夫不要提這個。」

李自成沒理,在桌上翻了,撿出詳報。

「嘁!我就說嘛……」李自成看完之後在心裡冷笑一聲。

張獻忠晚上送來五顆腦,說他們是倒賣糧食的蛀,就地正法給大統領一個交待。

李自成看了名,裡面沒有老張乾兒子張可繼的名字。也不知道他從哪找來幾個替罪羊。

黃河邊離著懷慶府城不算,但是打個來回也有一百多里路。可張獻忠剛送李自成離開府邸不到兩個時,隨後就送來了「蛀蟲」。太糊弄人了。

當,可能府城這邊也有一批蛀,同樣是老張的手,又正好被老張抓到了。就是這麼巧。

李自成放下本,重重的嘆了口氣。

只看張獻忠這行,就知道想招降他有些困,

邢芝瑛見大統領眉頭不,有心轉移話題開導一下。

她想了想說道:「姐,你給姐姐寫過那麼多詩,也送妹妹一首嘛。今晚天上的月亮這樣,又這樣白……」

李自成轉頭微微一,「你身上有些東,比天上月亮更圓更白。」

……

第二,李自成起的很早。

張獻忠比他起的更早。

天矇矇亮的時,八大王等人已經出城去了。只給短毛大統領留下一封辭別信。

跑的真快!

他們這一,黃河沿岸就沒人警戒了。雖然也不怎麼擔心河南兵會打過,但是必要的防守還是不能少。

哈臺吉的隊伍還在接受改,於是大統領把谷可成放了出去。交待他過了晌午再動,拉開點距,別被那幫反王認為是去剿滅他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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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自成又給駐守在清化鎮附近和太行山各隘口的那一萬炮灰兵下達了調,讓他們開往陽城集結。

由李過指揮他們把上黨的明軍趕走。要是打不,那李自成再親自出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