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徐方和于禁則在總結奪取這五城過程中的各項資料。

“迄今我軍各部,幾次戰役下來共計陣亡人數一千七百三十五人,其中重傷者共六百四十九人...“

“五場攻城戰下來,所繳獲之,去掉徹底損壞需回爐熔鍊的,大致統計為長柄武器五千七百餘,刀劍類武器一千六百餘,盔甲...“

聽完兩人的報告後,王政只是頷首笑了笑,環顧眾人,先定下基調: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拿下即丘後,就可稍作休整了。”

短時間內,天軍各部幾乎是連續打了兩場,包括于禁等人拔取三縣後,在後面入開陽後也是進行了一場大戰,雖然連戰皆勝,大部分的兵卒如地軍各部,基本已到達了極限。

至於天罡軍和天誅營,雖系統扶持,只要王政一聲令下,依舊可以繼續酣戰不停,但王政自己首先就不太捨得了。

畢竟系統兵才是他真正意義上的基本盤和最大的依仗。

再者,佔據了開陽之後,這座城池的人口財富都需要消化的時間,另外,從東莞到開陽的這條路線如今完全打通之下,天軍已是退可守、進可攻,無論情況怎樣都可以從容應對。

現在該著急的不會是他們,應該是在東海的徐州牧陶謙才是!

首先,剛剛在去年被曹操大敗過的他,如今能有多少人馬?

其次,陶謙又會調動多少人馬來收服琅琊?

要知道,即便如今呂布和曹操在兗州激戰,彭城這樣不容有失徐州門戶要地依舊還必須留守一部分人馬,而與揚州交壤的廣陵郡,陶謙恐怕也不敢抽調任何人馬,以免被袁術趁虛而入。

那麼問題來了,調來對付自己的徐州兵,還能有多少?

所以,王政只需要再攻下緊鄰東海郡的即丘縣,再安排大將,佈下兵力把守,陶謙就基本拿他沒轍了。

甚至連人選,王政都已經想好了。

“將軍分析的有道理,陶謙如今限於內外交困之際,很大可能會選擇穩固在東海,不會輕舉妄動。”徐方也贊同王政的判斷,不過卻補充了句:

“不過也須提防陶謙向外求援!”

“藥師的言下之意?”王政若有所思的望了過去:“北海?”

“正是!”徐方點頭,沉聲道:“去年曹操攻陶謙時,末將就曾聽聞孔融因與陶謙交好之故,本已要出兵施以援手。”

“如今我等義軍犯境,此人恐怕也不會袖手旁觀。”

王政面露思索地想了想,剛要說話,卻聽張饒已笑道:“徐少校多慮了,孔北海如今恐是有心無力吧。”

“哦?”聽到真黑啊,眾人同時訝然望向張饒。

“此話怎講?”王政也有些納悶地問。

“稟天公將軍。”張饒恭聲答道:“末將當日返齊郡時,便收到了訊息,管亥已帶著三萬黃巾軍向著北海行去。”

“末將與這管亥...嘿,曾有些嫌隙,故此格外留心此人動靜。”

“前些日子奉將軍令攻陽都時,已有末將留在青州的一些人傳回訊息,此時北海已是被管亥四面圍困,自身難保了!”

你後手不少啊...

青州還有留下耳目?

王政有些古怪的望了張饒眼,不過也就是有些驚訝而已,畢竟張饒已入系統,哪怕有些自己不知道的渠道和本事,反正也是有利無害。

“如此甚好。”他笑了笑,望向眾人:“那便這樣,全軍休整三日,然後即可直取即丘。”

“把這緊鄰東海的南面咽喉處掌握住了,我們便無後顧之憂,便可全力出擊,直取彭城!”

“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