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公孫瓚的臨死反擊(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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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把幽州的幾個大鹽場搗毀了,還讓趙雲去禍禍了渤海,這可不麻煩了?
要是王政一旦得知此事,再令北海國斷其鹽路,便如斷其根基,冀州的鹽價瞬間飆升,百姓生活苦不堪言,冀州各地必然內亂不止!
這樣的情
況下,袁紹只有兩個辦法,一是想法子從關中買鹽,死撐下去,二便是立刻便要進攻北海,把這處先奪到自己的手裡。
然而這兩個辦法都有很大的隱患,首先說關中買鹽,沿途損耗極大不說,要麼就得路過幷州,這就意味著可能會遭受鮮卑人的劫掠,要麼就得經過兗州,那是曹操的地盤,對方或許會放開通行,可這種命門掌握在別人手裡的滋味,豈會好受?
再說攻北海,同樣很麻煩,因為這意味著必須要儘快一舉拿下!
要是孔融主事的北海國,或許並非難事,可如今北海改姓王了,還有那麼容易嗎?
王政如今擺在明面上的實力就是數目起碼過十萬的虎賁,再加上其這幾年戰績之彪炳,袁紹再是自大,恐怕也清楚想要戰勝這樣的強敵必須要好好準備一番,厲兵秣馬才有勝算,才有把握。
若是在剛剛與公孫瓚鏖戰數年後再倉促起戰,與王政正面對上,全面開戰...
先不談鹿死誰手,起碼短時間內定是難以決出勝負!
而一旦不能儘快拿下北海,冀州缺鹽的窘境便不能得到改善,王政甚至不用主動出擊,只需要以北海和徐州作為防區,把兩州九郡的資源不斷補充到前線,與袁紹頑強固守,慢慢消耗,不消一年半載,袁紹兵馬疲憊,軍中將士因為缺鹽而體弱無力時,再一舉進攻....
王政越想越是興奮,這一番利弊分析下來,袁紹只要沒有昏頭,便不會選擇以武力的方式急取北海之鹽,那麼冀州使團前來的目的,也就瞭然於胸了。
只不過袁方為何要主動告訴他呢?這不是自曝其短嗎?
想到這裡,王政饒有興趣地看向袁方,目光灼灼地問道:「袁公子告訴本將此事,又是為了什麼?你就不擔心...」
「擔心什麼?」
袁方聞言沉聲說道:「此事州牧早晚也會知道,不如開誠佈公,況且閣下乃是當世人傑,更有仁厚之名,得知我冀州百姓此時限於危難,當會排憂解難,扶危救困才對,莫不成還會乘人之危、趁火打劫不成?」
額...
這話王政不知如何介面,只得乾咳一聲,笑而不語。
「何況在下叔父是何許人也,心性如何,王州牧料也有所耳聞。」袁方悠然說道:「若是有人試圖乘機發難,或是要挾,恐怕只會適得其反。」
王政心中一動,暗忖以袁紹的性格,的確不是隱忍之人,這樣的話,還真有可能為了面子選擇那兩個弊大於利的方案,不由問道:「那袁公子今番出使壽春,是為了?」
「使團來此自然是為了通商。」
袁方哈哈一笑,「渤海和幽州的鹽場從修葺到重新開工所需時日不短,短時間內我冀州必然缺鹽,州牧治下北海又盛產鹽,既然如此,自可急我所需,當然錢糧方面我方如今也不寬裕,一方面需要州牧酌情減低些,另一方面,也可以戰馬充抵如何?」
這方面王政倒沒什麼意見,他一方面不缺錢,另一方面也不在乎錢,既沒必要趁機抬高鹽價,也不介意對方用其他物資充抵錢財,若是袁紹願意和他在短期內「互不侵犯」,這個忙王政其實是願意幫的。
但對方如何保證呢?
眼見王政雙目精芒閃耀,沉吟不語,袁方不是等閒之人,察貌觀色,似已看出對方的顧慮,突然笑道:「州牧此番若願相助,在下回去後定會努力諫言叔父,與州牧締結盟約,共修秦晉之好。」
兩漢重視信義,又距離春秋不遠,盟約還是有一定約束力的,一般情況下都不會出現主動反悔的情況,甚至不止是袁紹這等世家高門的出身,便是王政這等草芥,若非袁術先有僭越之舉,意欲稱帝失了大義,其實他原本也沒有太好的藉口去撕毀。
所以聽到袁方這話,王政抬頭凝神看他一會,淡淡地道:「那此事袁公子有幾成把握?」
「州牧若能放價通商,起碼已有六成。」
六成?
王政微微皺眉,直接便搖了搖頭:「不夠。」態度表明的十分堅決。
開玩笑,若袁紹這邊連在口頭協議上都不願給與百分百的承諾,那別說放價了,他明日便要下令直接斷絕北海之鹽往冀的通路!
反正要打,不如逼著袁紹現在就來和他決一死戰!
雖然天軍如今也是久疲之軍,同樣不宜戰事,但手下有幾萬絕對忠心,悍勇無比的系統兵,王政有底氣能比袁紹撐的更久!
「在下事前就猜到單是如此,州牧絕難放心。」
袁方微微頷首,緩緩起身,對著王政拱手道:「所以早替州牧計較好了,若願送上一物,在下便有十成把握說動叔父。」
王政聞言一怔,訝然問道:「何物?」
袁方微笑著,一字一頓地道:「傳國玉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