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再一次改換門庭(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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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與本將回去主席,咱們再把臂痛飲,不亦快哉!”
他當然敢大膽放言了,張遼可是未來曹魏陣營裡唯一入選武廟七十二名將的存在,其實王政今日這份招攬也是心血來潮,而非什麼處心積慮,若說有多少把握,自然也是沒用。
只不過以他如今的勢力,可謂底氣十足,便是張遼今日拒絕,王政也不介意,原本只是想著先表明心跡,後面再想法子強留張遼在壽春,慢慢使些水磨功夫便是。
萬萬沒想到,張遼竟這般輕易的便人主了,這就是真正的意外,真正的驚喜了!
當然,拉著張遼走向主席的王政,一邊不斷地掃視著懸空的系統面框,卻始終沒有看到期盼的入隊提示,卻是不由砸了砸嘴,還是覺得不算圓滿,有些美中不足。
至於這般明目張膽的挖人牆角,會不會引起呂布的不滿,此時的王政已然是不在乎了。
便如郭嘉所言,如今的呂奉先早就沒了膽魄,挖牆腳又如何,他還敢和老子翻臉不成?
一個被拔了牙的老虎又如何與我齜牙?
對方既然之前都願意忍辱負重了,那麼這一次恐怕也依舊會捏著鼻子吃下這個啞巴虧了。
再說他現在挖的是張遼,又不是高順。
此時的張遼,限於平臺太小,並沒有展示過多少大將之才,在呂布的眼裡估計也沒有陷陣營的高順更為重要吧,要是他現在挖的是高順,反而真算是把呂布逼上了絕路。
王政引了張遼,轉入主座,一邊連續灌酒,一邊不斷大打示好牌,期望能出現喜聞樂見的“頭腦一熱,納頭便拜”,讓塵埃徹底落定。
才飲幾杯,便聽見席下喧譁大作。
兩人抬眼去看,卻見赴宴的幷州將官有人勃然變色,呼呼喝喝地要帶著其他的人退席而走,鄰座的幾個壽春文官挽留不住,紛紛抬眼望主座看來。
王政微微一笑,只當不見,繼續滿臉堆笑與張遼推杯換盞,此時張遼雖已喝了不少,卻還是頭腦清醒,倒是頗覺尷尬,低聲說道:“州牧,不如末將出面,去與他們說幾句話?“
“州牧如今與溫侯已算是姻親了,若是因為末將的原因,導致兩方交惡,實在於心不安。”
“本將邀請文遠飲酒,乃是識英雄重英雄,溫侯亦是英雄,怎會見怪?”
在王政看來,雖然自家做的此事,明眼人都看的出來乃是挖人牆角,但看破不說破,表面上並無任何問題,自是毫無顧慮,依舊笑吟吟道:“若是溫侯當真動怒,便證明非英雄也,既如此,又何足掛心?”
這話裡的意思很明白,較之呂布他更其實更看重張遼,而只要能得到張遼的相投,即使會因此而導致呂布的發怒,他也是在所不惜。
張遼怔怔地看著王政,這王禦寇不僅是城府韜略,連這臉皮也絕非一般同齡人可比,真是厲害.
真是可畏可怖啊!
這時下方又傳來一陣腳步聲,兩人循聲望去,卻見是黃忠攜酒前來。
對於王政這般重視張遼,堂下諸人自然是心情頗為複雜,文官倒還好些,武將方面自是或是豔羨,或是嫉妒,如甘寧和魏延這樣桀驁不馴的悍將,不滿自不敢有,不服卻是必然,此時已是有些怏怏不樂,自顧的喝起了悶酒。
黃忠卻是不同,一方面是王政對他的禮遇同樣很重,一方面畢竟年紀擺在那裡,心性沉穩,更對王政有著盲目的信任,只覺得自家英明神武的主公這般看好張遼,即便沒有聽過對方的名聲,他也相信此人必定是個英雄人物。
既是英雄,黃忠便抱著結好的心思踱步來到主位,先對著王政微一行禮,旋即對著張遼豪邁一笑,朗聲說道:“張兄弟是幷州人?”
黃忠沒有聽過張遼的名字,張遼卻是知道黃忠的勇武,不敢怠慢,連忙起身拱手,“正是。”
“既是幷州男兒,當是殺過不少胡狗,與你相見,相見恨晚,當浮一大白!”
說著,黃忠推開了侍女遞來的杯盞,讓人換上大碗,親捧了酒罈子,將之倒滿,拉住張遼便要與他拇戰。
張遼推辭不得,沒奈何,只好先把那些幷州同僚與呂布拋置之腦後,放開了懷抱,提點起精神,與黃忠兩個人開始吆五喝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