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百業愣了下,恍然拍

手:「對極!皇上想要一石二鳥,用不了多久,他便會對朝臣奢靡之風進行打壓,同時威懾商人。」

侯淺淺笑道:「咱們這位皇帝了不得,遷都並沒有對他治國構成半點延滯,他依舊保持著清醒而睿智的頭腦。」

常百業搖了搖頭:「據我所知,遷都如此大的事,主要是東宮與內閣、六部等協調,皇上並沒有過多參與其中。」

侯淺淺眨了眨水靈靈的眼睛,帶著幾分疑惑:「東宮?太子今年才多大,十四五歲的年紀竟能負責如此國之大事?」

常百業走下床,哈哈大笑道:「莫要小看十四五歲的少年,想當年我十五歲的時候已經三出大同,深入草原了。」

侯淺淺白了一眼常百業,你是因為爹走得早,家裡就你一個男丁,這種情況下,別說十四五歲,就是七八歲也只能咬著牙,挺著骨扛起重任。

可朱文奎他爹還活得好好的,且英明富有遠見,文治武功了得,完全能為其遮風擋雨,犯不著孩子這麼早就站出來承重。

北京國子監。

周昌疲憊地躺了下來,吹熄了燈火,透過明亮的玻璃窗看去,只見原本應該熄滅了的實驗樓竟亮了燈,不由起身,走了出去。

走在平坦的混凝土道路之上,看著路邊一顆顆剛栽種下不久的樹苗,周昌臉上浮現出了笑意。

十年樹木,百年樹人!

學問將代代相傳,如樹年年茁壯。

走入實驗樓內,站在亮著燈火的教室門外,周昌聽了聽動靜,裡面沒有任何聲響,便推開門走了進去。

郭嘉樂與宋斷斷側頭看了過去,見是周昌,連忙起身行禮。

「如此晚了,為何還不去休息?」

周昌詢問道。

宋斷斷搖了搖頭,輕聲道:「周院長,北京國子監對我們來說就如同一個全新的家園,陌生的令人緊張,也令人期待。我不確定在這裡能不能找到更多新材料的秘密,怕有負公輸老院長的重託。」

郭嘉樂沒有那麼多話,只是說了句:「睡不著。」

周昌走向兩人,拉開一個凳子坐了下來:「你們看到了吧,公輸老院長的雕像可真栩栩如生,他老人家一定也來了這裡,看著我們。我們任重而道遠,唯有自強不息,上下求索一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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