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奎微微點頭:「是啊,主次要明確,輕重緩急也需要明確,課業上也是如此。」

于謙吃驚地看著朱文奎,起身,肅然行禮:「受教了。」

朱文奎笑了,跟著站起身來,拿起寶劍,對於謙道:「我們年紀相當,一定有許多話可以說得來。我還會來國子監,到時候會來尋你。你若是有想知道的國子監隱秘,我可以帶你去,包括一些密室與實驗室。」

「當真?」

「自然,但你需要遵守好進出規條。」

「那郭嘉樂的電能實驗室,我也能進去?」

「那裡有些危險,你確定要去?」

「我也想知道電能是什麼。」

「沒問題,我帶你去。七日後此時此地,如何?」

「一言為定!」

于謙看著離開的朱文奎,想了想,轉身去了儒學院休息課業,等到晚間郭嘉樂、沈達道回來之後,才問道:「年七百是誰?」

郭嘉樂疑惑地看著于謙,對沈達道問:「國子監有姓年的?」

沈達道搖頭:「這倒不曾聽聞。」

于謙連忙說:「他年紀跟我差不多,今日在兵學院上課業。」

沈達道眨了眨眼:「你說什麼,年紀跟你差不多?」

郭嘉樂託著下巴,想了想,對於謙道:「你見過他了?」

于謙點頭:「你們認識?」

沈達道呵呵一笑:「認識,不過他不是國子監的監生。」

「啊?」

「怎麼說,他在兵學院負責教劍技,不要小看他年紀小,他自四五歲起就開始修習武學,吃的苦可多了。」

「難不成他是個先生?」

于謙有些鬱悶,自己這麼大還是個弟子,人家都成先生了。

武學嗎?

怪不得他拿著一把劍。

郭嘉樂看著于謙,笑道:「你可以跟他多學習學習,他身上掌握的學問可不少。三人行,必有吾師焉,這個道理你要記得。」

于謙點了點頭,看著沈達道與郭嘉樂,認真地說:「我們約好了下週見面,到時候我會多請教。只是,你們看我的眼神,為何有點怪?」

&nbsp看完記得收藏書籤方便下次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