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

剛不是還對著齊氏一切順利麼,臉色看著卻跟便秘了似的。

男人,就是這麼難理解。

不過,難理解歸難理解,徐娉兒念在陸辰淵同學這一路奔波辛苦的份兒上,決定不和他計較。

於是乖乖地用溫水替他擦了身子,又將胳膊上的繃帶拆了,重新清洗上藥。

幸好傷口如陸辰淵所,並不嚴重。

待一切都弄妥當了,徐娉兒為陸辰淵捧了茶:“老爺,北疆城的事情都辦完了麼?”

陸辰淵接過杯子緩緩飲盡,牛頭不對馬嘴地來了一句:“這幾你和白越都過些什麼話?”

徐娉兒:???

望著陸辰淵那異常嚴肅認真的神情,徐娉兒突然悟了。

合著,這是吃醋了?

莫非剛才看見她和白越一同出門迎接,以為她和白越怎麼地了?

忽然很想笑一笑,徐娉兒的嘴角沒忍住勾了勾,卻被陸辰淵雙眼掃過來的寒芒震得縮了回去,一本正經道:“這些日子,妾身和白越一句話都沒過。”

“當真?”某位吃醋的爺語調微揚,酸味十足。

徐娉兒嚴肅認真地點零頭。

雖然和白越見過好幾次,但每次都是點頭笑笑當打招呼,徐娉兒還真沒和白越過話。

通常來都是齊氏在和白越話,討論侯寶的病情,她站在旁邊只是個佈景板。

陸辰淵對這個回答甚是滿意,緊繃的臉總算鬆了下來,一把將徐娉兒撈到身側:“爺已經將兵權拿回,交給定北王了。”

事情當然不像他得這般輕描淡寫。

只是那些血腥場面,陸辰淵並不想讓徐娉兒知道太多。

徐娉兒見他如此,便不再追問下去了。

只要他安穩地回來,便足夠了。

打仗這種大事情,男人們去張羅就挺好。

“你在定北王府,一切都還好?”陸辰淵隨手又把徐娉兒的髮簪抽了,輕輕地撫觸著她順滑的長髮。

徐娉兒低低地嗯了一聲,將前幾日有探子想闖進定北王府的事情提了一嘴。

陸辰淵聽了,眸心動了動:“無妨。咱們明日就回京。”

“那定北王府要遷回北疆城嗎?”徐娉兒揚著臉兒淺笑問道。

“要等侯寶的病治好了,再遷府。”

陸辰淵淡淡道,“定北王剛重新接回兵權,要處理的事情非常多。加之齊國仍舊三不五時侵犯我國邊境,定北王妃和世子留在宛平反而更合適。”

“這倒是。”徐娉兒悠悠打了個呵欠,“老爺,你一路奔波,應該累了吧?”

咱們一起睡個午覺啊……

到了睡覺的點,徐娉兒的睏意自行上頭,模糊她的意識。

陸辰淵卻是黑眸一眯,伸手掐住她的腰:“爺精力好著,要是不信,爺讓你瞧瞧。”

哎……!她的老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