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他死嗎?”夏凡冷冷瞪著眼。

那婦女聞言,腳下一頓,張牙舞爪襲向夏凡。

夏凡一閃身躲開,她又撲上來。

好男不跟女鬥,再者,他從不打女人。

“救命呀!非禮啦!”出人意料的是,那女人幾次三番的近不了夏凡身子,索興自己倒下打滾。

可能光線原因,有些人沒看清楚,還以為夏凡藉機揩油!紛紛指責起來。

“好呀!黑更半夜,當著眾人面,非禮我老婆,弄不死你們我就不姓吳!”吳建業能開口了,咬牙切齒。

這時,幾輛警車疾馳而來。

好像事先安排好的,十多名警察立即將夏凡幾人牢牢困在當中,

吳建業眼前一亮,哭喊道:“陳所長,你要為我做主啊!這幾個毛賊極其猖獗,他們打人不說,還非禮我老婆!一定要為我做主呀!”

為首警察沒理會吳建業,而是看向夏凡,臉上的肌肉不由自主的抽動幾下,又看了眼寧澤彪兩人,眼神閃爍不定,心一橫,吩咐道:“把犯人帶走,如若反抗,當場擊斃!”

沒有審問,已經定性,夏凡意識到事態嚴重,見發話人有點眼熟,仔細一想,想起梵美雅開業那天,槍指自己腦袋的那人就是他,似乎跟陳飛有關係,於是冷笑道:“你想公報私仇嗎?”

“什麼公報私仇!聽不懂你在說什麼!”陳所長裝糊塗。

“我寧澤彪,難道陳所長也不認識嗎?”寧澤彪質問道。

“哪個寧澤彪?事到如今,你還想混淆視聽,冒充他人!”

其實陳所長第一眼便認出來,可上級命令又不敢違背,只好以真亂假。

“帶走!”陳所長再次命令道。

“算你狠!相信你很快會後悔!”夏凡冷不丁一拳砸在陳所長臉上,一把奪過手槍頂住他的腦袋。

反應較快的警察,槍口立即瞄準夏凡,確切的說指著陳所長,因為夏凡在他身後。

“夏--夏先生,不要胡來!”頃刻間,陳所長神色慘白,腦門冒冷汗。

“槍頂腦門的滋味如何?萬一失手殺了你,你說我會不會有事?”夏凡雖然沒玩過槍,但電視裡見了,自然知道開啟保險栓。

“有--有話好說。”憑夏凡跟雲家關係,哪怕故意殺了他,只要雲家出面,定能擺平此事,想到這,陳所長兩腿打顫。

“放了陳所長!不然,開槍了!”其中一警察警告道。

“你的兵不怎地老實呀!”夏凡陰惻惻道。

“都把槍收了!寧警官,你勸勸夏先生。”升不升官事小,眼下保命要緊,權衡利弊,陳所長無奈妥協。

“吆喝,剛才還不認識我,現在倒是求我,不覺得遲了嗎?”寧澤彪氣呼呼斥責。

“剛才光線實在太暗,沒看清楚。”陳所長急忙解釋。

聽到對話,此刻,哪怕傻子也知道寧澤彪是警察,一些參與者,一鬨而散,誰也不想落個襲警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