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忌到所長安危,都乖乖的收起槍。

被夏凡打傷的那幾名男子,見一些參與者都開溜了,也想伺機逃走。

“哥幾個傷的這麼嚴重!還能能動嗎?”吳建業雖然渾身無力,但說話還是有底氣的。

明白吳建業意思後,幾個傢伙重新躺下裝死。

直到此刻,夏凡才發現,那個告他非禮的女人,也就是吳建業老婆不見了,其實,連同消失的還有另一名警察。

“夏先生,現在可放開我了吧?你應該明白,搶槍,襲警,輕則拘留,重則判刑,你如果現在收手還來得及,我不會計較,權當開個玩笑,而且保證你平安無事,仔細考慮一下吧。”陳所長從事刑偵多年,到現在不忘做起思想工作。

“就你配講大道理,知法犯法,你的罪責輕不了哪裡去!”夏凡冷笑。

“你們還愣著幹嘛?把這幾個暴徒押走!”寧澤彪穿好上衣,衝一幫警察怒吼道。

“你們要搞清楚一點,人民警察為人民服務,不是某個人的私有工具,陳所長好壞不分,不問青紅皂白,已嚴重違紀,我們要把他帶到市局接受審查。”另一市局人員忍著身上多處創傷,聲嘶力竭的咆哮。

“沒錯,該如何選擇,你們掂量掂量,最好別站錯隊,我們在此執行任務,先是被不明暴徒打暈,後是被這些人陷害,明知道我們身上有警官證,卻蓄意扔掉,昭然若揭,分明有人有目的的陷害,嚴重阻撓執行公務,此事,必定一查到底!希望大家權衡利弊,不要摻和進來。”寧澤彪心裡清楚,陳所長之所以這麼肆無忌憚,其後臺肯定來頭不小,往深處想,極有可能與吳建業串通一氣,精心佈下的局,為了瓦解這場陰謀,不得不提醒那些不明真想的警員。

剛才還認為寧澤彪二人是小偷的警察,此刻,面面相覷,沒有人輕舉妄動。

陳所長雖然被控制著,但其大腦在飛速運轉,無論如何都沒想到,精心的策劃,可所謂天衣無縫,竟被一個局外人給攪黃了,便知大勢已去,當發現吳建業老婆不見後,立刻如同注了雞血,精神大振,他知道,接下來要做的是拖延時間。

見領導沉默不語,部分警察開始動搖,目光在寧澤彪和陳所長之間徘徊,這一刻,猶豫著該聽誰指揮。

“都傻了!還不按寧警官說的做。”腦袋被夏凡彈了一下,陳所長急忙喝斥道。

他在忍,等待援兵到來,繼續周旋,對夏凡道:“寧澤彪是市局警員,而你不是,你的行為已構成襲警,奉勸你放下武器,爭取寬大處理。”

“哼,法律意識挺強嗎,公然跟市局作對,不知是誰給你這麼大膽子!今天,我明確告訴你,這一次你玩完了,誰都救不了你!”夏凡收回槍,在無人察覺下,在他後腦紮了一針。

突然,陳所長鬍亂的搖了幾下頭,轟然倒地,口吐白沫,四肢抽搐,很快不省人事。

“你們局長突發急症,趕緊送往醫院,晚了,估計沒得救!”

正愁著找不到理由脫身,聞聽此言,一幫警察稍愣之後,抬起陳所長就往警車跑。

趁著混亂當兒,夏凡示意寧澤彪帶走吳建業,吳建業見勢頭不妙,想要大喊,卻被寧澤彪一巴掌拍暈。

隨即背起就走,夏凡和另一警員斷後。

這一會,沒有人注意到他們,走出五十多米,寧澤彪將吳建業塞進一輛轎車內,自己鑽進駕駛室,發動車子準備離去。

車子剛起步,吳建業的妻子不知從哪裡竄了出來,張開雙臂攔住去路,“不放下建業!不能走!”

寧澤彪本想倒車繞過去,可是之前受傷的幾名男子將車團團圍住。

警車載著陳所長離去,而現場留下的大部分是吳建業的親鄰好友,當反應過來要抓走吳建業時,紛紛跑過來,阻撓車子。

由於吳建業老婆離的較近,寧澤彪不敢冒然前行,只好掛倒檔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