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寒舍簡陋,沒有好茶招待二位,只有粗茶,還望二位見諒。”鍾伯起身,親自為二人泡了兩杯粗茶,說道。

劉成安和良美錦接過茶杯,放在面洽,卻都沒有心思喝茶。

“鍾伯。”良美錦的手指摩擦著缺了口的茶杯邊緣,抬眼望向鍾伯,出聲道:“我們在茶樓見過一次。”

鍾伯點頭:“我和姑娘的確見過一面。”

良美錦道:“鍾伯,那你也應是記得,那一日,平安鎮的劉員外劉堂,也在那間茶樓內。”

鍾伯點頭,淡淡道:“怎會忘記?也就只有劉員外那個混人,才會請兩個老東西給他助興!”

“劉堂死了。”

鍾伯冷笑一聲:“死得好!”

良美錦和劉成安對視一眼,就聽鍾伯道:“劉堂仗著家中有幾個臭錢,便作惡多端,他早就該死的!不知是哪位壯士將這個惡人殺的!也讓我見見,敬他幾杯酒!”

良美錦就沉黑的眸子深深的望著鍾伯:“那個人並未找到,但是卻有人因此被冤枉入獄,鍾伯,那一日的事情,想必您也並未忘記。”

鍾伯點頭:“想必姑娘也是被那劉堂使了法子騙取的吧。”

良美錦斂眸,點頭:“他同吳嫂子聯合將我弟弟關起來,為的便是讓我嫁給他。”

鍾伯眼底終於有了一些情緒,他同情的看了一眼良美錦道:“現在劉堂死了,你也終於解脫,不必在嫁給那個惡人!”

“是。”良美錦點頭,沉聲道:“可是,如今有人被冤枉,他並非殺害劉堂的兇手。”

鍾伯眯了眯眼睛,緩緩問道:“所以,你們來尋我使為了什麼?”

“那日在茶樓,我離開前,二老並未離開,那之後,茶樓的雅間內,只有你們三人,我想知道,在那之後發生了什麼,誰又來過。”

終伯略一思索,緩緩說道:“你走後,那個年輕人便讓我們也離開了那裡,之後的事情,我們並未看見,也不知道。”

劉成安聞言神色一黯,如此,便是無人能證明,龍炫是無辜的。

良美錦沉黑的目光直直的望著鍾伯,少時,她低低嘆息一聲:“如此,便打擾了。”

鍾伯搖頭。

這時,陳青也從裡屋走出來。

“鍾伯,鍾嬸睡著了。”陳青走來,輕聲說道。

,鍾伯笑了笑,眼底閃過欣慰之色:“小姐,每次只有你來,才能哄的她睡著,辛苦小姐了。”

陳青連忙安撫道:“鍾伯,您別這樣說。”陳青見良美錦和劉成安都站起來,不由問道:“你們……聊完了麼?”

鍾伯點頭:“是啊,都說清楚了。”

“不知,鍾嬸得了什麼病?”良美錦忽然問道。

鍾伯和陳青都望向良美錦,陳青更是詫異道:“良姑娘,莫非你是大夫?”

良美錦搖頭:“我雖然不是大夫,但是對於一些病症還是略懂一些。”

鍾伯皺眉:“內子得得病症,大夫都治不好,恐怕姑娘你也是看不好的,你們還是快走吧。”

顯然,鍾伯是不願意讓良美錦見鍾嬸。

一旁劉成安雖然不知道良美錦為何這樣問,但還是出聲道:“鍾伯,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