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大戰,足足打了一天一夜,最終以五位神級高手拼鬥脫力收場,自那以後五大超級高手一見玄老逃的比兔子都快,這哪是友好交流,分明就是單方面的捱打才對。

玄老已經有很多年,不再找他們切磋了,用玄老的話說,就是他們五個的功夫威力是勉強夠了,就是境界太次,就跟小孩扛著火箭炮差不多一個意思。

軒轅明德不禁,又是感到一陣無力,眼前這位的光輝事蹟,一般人簡直想都不敢想,全世界能夠在打了人家的至高信仰之後,依舊在人家的地盤上優哉遊哉閒逛的,恐怕也就只有眼前這位了。

“唉...可惜了,如果他們堅持和我打幾年,應該還是有機會更進一步的,只是受盛名之類,不願意再砥礪自身,武道一途根本就沒有終點,他們呀,這輩子撐死也就這樣了,故步自封要不得吶!用不了幾年雲逸都可以和他們一較長短了。”

軒轅明德頓時一愣,腦子一時間有點沒轉過來,不太確認的問道:“玄老,您是說雲逸已經達到神位高手的程度了?”

玄老點點頭,緩聲道:“如果十位神級高手齊在的話,雲逸此時的修為應該在八九位上下,拼盡全力第七可能五五之數,再往前就別指望了。”

軒轅明德頓時瞠目結舌。

“您確定?雲逸這個年紀就達到這個高度了?是不是...”

別看神位高手,在玄老手下弱的不堪一擊,可要放到世俗界,那可真就代表著無敵,甚至都是一個國家,或民族最高信仰的存在,那個級別的超級高手,大多數現代化熱武器,都已不再能對他們,構成實質性的威脅,每一位都被稱為移動的核彈頭,這不是戲稱,而是實實在在超強戰鬥力和破壞力。

“我可不是誇自己的徒弟,這次海外之行,湊巧遇到第六的風雷劍聖,那小子看見我就想跑,被我逮了回來,我好言相勸的讓他和雲逸打了一場,鬥了大概一百三十餘招,雲逸輸了,夜羽那小子手下留情了;這神位第六是個分水嶺,這個層次開始的神位高手,已經有了領域的雛形,不再是單純的先天防禦,這上面雲逸吃了虧,輸也正常。”

軒轅明德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長嘆一口氣道:“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麼妖孽的麼?”

玄老微微一笑,沒有作答,外人又怎麼會知道,光是尋找三個徒弟,就足足花了他三十年的時光,這還是輔以他天下無雙的星辰占卜術,才陸陸續續,將命定的三個徒弟找齊,三弟子云揚更是八年前,才從一家孤兒院中找到。

這其中的艱辛實在不足為外人道,光是那頻繁使用占卜術的反噬,就足以讓大多數人人萬劫不復了,如果不是玄老修為通玄,業已魂歸天國了。

瞬間反應過來自己失言了,軒轅明德自嘲的苦笑起來:玄老是什麼人,徒弟怎麼可能是普通人,天賦必定是超乎尋常才對,趕緊躬身道:“抱歉玄老,明德失言了。”

玄老一愣,不禁啞然,笑道:“你呀,就是想的太多,老是這麼如履薄冰的,不好!容易減壽,張弛有度才是正途,真性情藏久了會變味的,來我這裡還小心個什麼勁,下次來我這裡再這麼拘束,小心我踢你出去。”

軒轅明德是什麼人,聞絃歌而知雅意,頓時就放鬆了下來,跟眼前這位確實沒必要在意什麼,不禁苦笑道:“玄老,勿怪!勿怪!實在是您這傳聞和事蹟著實太嚇人,連元首都說見著您壓力山大啊。這次本來想拉著梁衛國那小子來壯壯膽的,結果那小子硬說是自己要單獨來拜見您,我問他怕不怕,這小子倒也實在,說怕歸怕,見還是要見,這是兩回事,說不定幾句話投機了,還能和您做個忘年交呢。”

“哦?”玄老頓時來了興趣。

“就是那個打仗風風火火的梁瘋子?我見過,那仗打的...嘖嘖,我暗中跟了一個月,最後發現白擔心了;這傢伙,簡直就是佔便宜沒夠,滑溜的緊,看準了咬住就不松嘴;佔優勢的時候,甚得兵法侵略如火的精髓,真的是燒他個一乾二淨;不過,我喜歡,打賊不打死,還不如不打。”

軒轅明德笑道:“對,就是他,這次回去我就讓他來見您,他是個很...恩...真性情的人,感覺總也長不大,比我小不了幾歲,脾氣性格還跟年輕時候沒啥兩樣,火爆的緊。”

“好,那我們就一言為定了,我倒真想見見這個梁瘋子!”

閒聊中,雲逸託著一個精緻的金色卦盤返回客廳,詢問道:“師父,現在就啟卦?”

涉及國之氣運,玄老也不好太過隨意,否則以他的做事風格連卦盤都不會用,略一沉思看向軒轅明德。

軒轅明德心下明瞭,毫不猶豫的道:“玄老,您做主就好。”

玄老一點頭,緩緩起身,沉吟道:“那就分啟兩卦,現在起天機明卦,晚上再起星辰暗卦,你回去也好交差。”

軒轅明德也立刻起身,躬身道:“麻煩玄老了!”

玄老起身道:“事不宜遲,我們這就動身去嘯月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