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如海病死之後,江蘇巡撫衙門很快就上了摺子奏明此事,乾隆下旨追封其為忠信侯,將其送回老家,按侯禮進行安葬,當地官員派員守陵。又命在京王公大臣和文武官員設靈堂為其弔唁,寧安縣主為其守孝三年云云。

“林如海已經病死,朝鮮那邊王子騰也被打得節節敗退,他自己也一病不起,是時候派平安州節度使李煦去撈點功勞了。”

薛天這般想著,用精神力操縱著魔法筆,在聖旨上寫寫畫畫,然後又用玉璽蓋了印,這樣一道出兵旨意就新鮮出爐了。

這傳國玉璽和氏璧也算得上一個寶物,薛天偶然間發現裡面蘊含了很多奇特的能量,便索性拿了來,每次冥想的時候就全力吸收,可一直到了現在,也沒能將裡面的能量吸收完,倒是讓他有些驚奇。

不過這都是小事,能量早晚有一天都能吸收完,更重要的是英國的那幫傢伙居然有點慫了,到現在還在國會上爭吵不休,也不知道到底有什麼好吵的,搞得人很是無奈。

沙俄方面,薛天讓他們舉國上下感染了瘟疫,並將噬魂陣覆蓋了整個沙俄的範圍,這次要是不病死三分之二的人,那就說明他的黑魔法就修得還不到家。

每天吞噬這麼多的靈魂,還真有一種吃飽了的感覺,好在他有影分身之術,在虛數空間裡靜坐冥想,消化這些靈魂,增長精神力和魔力,這才沒有讓他出現什麼問題。

薛天讓戴權派人去平安州下旨,隨後就收走了王子騰和王仁的靈魂,讓他們倆一命嗚呼。

十來天后,京裡就收到了王子騰病逝的訊息,薛姨媽、薛蟠、薛寶釵王夫人、王熙鳳等人痛哭流涕,這可是他們王家的靠山,如今竟病死在朝鮮,要她們怎麼能不痛心疾首?

賈珍、賈蓉、賈赦、賈政等人仍是入宮謁見薛天,跟他商議王子騰喪禮等事宜。

“這次王賢弟他在朝鮮打了不少敗仗,陛下和滿朝文武都頗為不滿,彈劾他的摺子足足有兩大箱,這事兒還真是有些不好辦。”薛天坐在蒲團上,看著跪在他面前的眾人道。

“話雖如此,但他畢竟是咱們的親戚,俗話說打斷骨頭連著筋,怎麼樣我們也要幫他把這個喪禮辦得隆重一些才好。”賈赦開口說道。

“恩侯言之有理,這樣,我奏請陛下追封他為威武侯,命王公大臣個文武百官前去弔唁吧。你們多操持一些,我這邊還得為陛下再煉一爐丹藥,珍兒,你到時候代我出席吧。”

“兒子遵諭。”賈珍拱手道。

“都去吧。”薛天揮手道。

“臣等告退。”賈赦、賈政等也都磕頭道。

王子騰的喪禮很快就被定了下來,按照規定辦了幾個月,才最終塵埃落定下來。

喪禮結束後的某天,聚友酒樓。一群賈家子弟正在大吃大喝。桌上的飯菜都是五十兩一桌的席面,每個人身邊又都有陪吃喝的小娘子。眾人都在嘻嘻哈哈地喝酒調笑,一掃之前的疲態。

“來來來,大家都放開吃,放開喝。”薛蟠舉著酒杯,跟隔壁幾桌的賈家旁系子弟示意。現在賈家比他剛到京城那會兒還要權勢滔天,他跟著他們混在一起只有好處,沒有壞處,所以薛姨媽對他巴結討好賈家子弟的事情也沒有反對。

“薛兄弟,謝謝你今天辦的酒席,來,咱們乾一杯。”賈芹站了起來,舉起了手中的酒杯道。

“必須幹一個。咱們趕明兒還得回請一下薛兄弟才行。我看就去梨園聽戲吧!那邊來了個戲班子,聽說那小旦嗓子極好。臉蛋又俊俏,身段也很窈窕,是個很不錯的小娘子。”賈琮坐在座位上,摟著一個模樣嬌俏的小娘子上下其手,興奮地舉起酒杯道。

眾人紛紛叫好,一起暢飲了一杯。這時薛蟠又讓唱曲兒的小娘子換了首曲子,眾人接著吃酒聽曲兒,場面好不熱鬧。

正在一干人等熱熱鬧鬧喝著酒吃著菜聽著曲兒的時候,一個衣著華貴的公子闖了進來,他的身後跟著十七八個僕人打扮的豪奴,氣勢洶洶地指著薛蟠道:“就是你小子搶了我的人!好啊你,也不打聽一下老子是誰,竟然連老子看上的戲子也敢搶!你個狗孃養的!”說著一巴掌就甩了過去。

這清脆的一巴掌把薛蟠打蒙了,也讓賈家眾人都憤怒了起來,他們紛紛拍案而起,怒斥來人。“你們是什麼人?知不知道我們是誰?竟敢跑到這裡撒野!”

薛蟠也從短暫的蒙圈中醒了過來,惡狠狠地指著來人罵道:“哪個穿開襠褲的乞丐把你漏出來了,竟敢跑到這裡來撒野!我看你是找打!小的們,給我上!”

薛蟠身後的幾個身材高大的家奴甕聲甕氣地答應了,很快就和那貴公子帶來的豪奴們打成了一片,很快桌子杯盤都摔到了地上,現場一片狼藉。而豪奴們也都扭打在了一塊兒。那些喝了酒的賈家子弟有的偷偷溜走,有的則不怕事地留在現場吶喊助威,場面十分混亂。

薛蟠和那貴公子也扭打成了一團,兩人都倒在了地上,互相掐著對方的脖子,腳上還在互相踢著,這時薛蟠突然福如心至,一隻腳狠狠地踹向那公子的下部,直接擊中了那公子的要害。